第148章

    

    但这事确实不能算周悬全责,要怪就怪他刚刚那瞬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只希望不要有更烦的后果才好……

    裴迁叹了口气:“先睡觉吧,我知道你担心孙濯,绪难免有些激,有市调查他的行踪,你不用太担心,步说,我们也倒了就真的没能救他了。”

    周悬默认了他的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渡鸦币的事,现在他们唯的就是闭嘴,补力。

    “那个……”周悬有些难以启齿,“你睡在面吧,伤靠着墙,我不会不小心碰到。”

    这话真是又暧昧,又胆。

    连裴迁都觉得他们之间可能真的有点什么了……

    可能是这夜耗费了不少力和体力,两的伤都急需修复,所以睡得格外安稳。

    周悬醒来的时候接近傍晚,窗外的还是黑的,给他种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错觉。

    裴迁已经醒了,披着外套坐在书桌前,用手机的灯照着信封仔细观察面的细节,注意到他的呼频率有了变化便知道他醒了,浅浅看了他

    “饿了吗?我用焖烧杯了点宝粥,放在床了。”

    周悬想起睡觉前了什么,心对那还有愧疚,总想弥补,“老裴,我……”

    “粥没放糖,觉得没味道可以去拿包糖,在我背包夹层的袋子。”

    周悬走到那身边,看着那的淤就心虚,支支吾吾问:“你……怎么样了?”

    “这觉睡得不冷,我现在还挺有神的。”

    “伤呢?”

    “不就不疼。”

    周悬打开间的灯,小口喝着粥,像只犯错的狼样围着裴迁转圈。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信封币跟我那枚是样的。”

    裴迁提起这事让纠结该不该提问的周悬松了口气,“这是哪来的,你们怎么都有?”

    那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是寻留的吧,信封有拆封过的痕迹,住很可能知道在这,但他没有带走,反而是留了来。”

    裴迁转过来看着周悬,“留给了你。”

    周悬接过币看了看,没觉着哪特别,裴迁是怎么看来的?

    那从抽屉铅笔,用铅芯侧面在信封浅浅打了层铅痕,奇迹般让隐藏的字迹浮现了来。

    “有留了句话在面,是隔着几层纸写的,信封了笔迹的浅印,你来看吧。”

    概是觉得之前从周悬手抢了币和打算攻击对方伤的举不太尊重,现在裴迁把这个了解真相的机会先让给了那,算是对那事的道歉。

    周悬有些迟疑,老实说,他还没好接近真相的准备。

    他深口气,抬看着信封的文字。

    【阿悬,父的遗物就给你了,请我照顾好他们,感激不尽!】

    “是阿住。”

    周悬有些哽咽,轻轻用尖触碰着那悉的字体,蹭了手的铅痕。

    裴迁没有打断他与故远隔岁月的无声,待他绪好些了才问:“遗物的是币吗?面为什么会写‘他们’?”

    “父的遗物,的还有倦,阿住走之前拜托过我的,当时他就直强调‘他们’,我当时还不明他在暗示什么,问过除了倦还有谁,他就只是笑,也不回答……原来是这个。”

    事隔多年才知道故遗言的真正,周悬倍感惆怅。

    他问裴迁:“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和寻会拿着同样的,可以告诉我吗?”

    “是灰姑娘的鞋子。”

    “哈?”

    “种信物。”

    “跟渡鸦有关吗?”

    “渡鸦是个号,没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长相,关于他的传言很多,但你所能接触到的基本都是假的。看看这枚币吧。”

    裴迁把币递给周悬,让那仔细查看。

    灯,他清楚看到的划痕和留在面像是样的深污渍。

    这就像经历过硝烟的洗礼,如今沉寂在这被岁月遗忘的角落,静待时间的逝。

    “按照传统,应该有枚渡鸦币存世,每枚都分散在不同的,当它们被聚集起来,掌握在同的手,就是集权的时候。”

    “什么传统?还有,为什么是枚?”

    “说来话长,其实渡鸦并不是。”

    裴迁这话的重音咬在了“个”,周悬领悟到了他的深意,“他是?怪不得总是些立场不定的奇葩事。”

    “你的理解不是特别准确,在固定的时间,渡鸦的确是,但放年间,他却是很多个不同的。”

    裴迁换了种通俗易懂的说:“你可以把渡鸦理解成个职位,多年来更换了很多继承这个名号与事业,而每只渡鸦都有着不同的立场和目的,所以才会表现违和和怪异。”

    “按你的说,同时间只能有个渡鸦存在,那为什么你会提到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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