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解气了吗,没有的话接着打。”

    话音刚落,顾成阳松开手,林研却没有再打去。

    他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林研回心转意,但林研压根不可能再回

    “本来想给你留点体面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他重新脱衣服,脆利落。直到暖黄肆无忌惮打在他在皙的腰间,他不再去看顾成阳:“别废话了,继续吧,到能让你满意为止。”

    然而漫漫长夜,如果他们的结束仅仅只是这样,岂不是枉费了他老远从c城跑来南城。

    在汗淋漓的宣泄之后,林研攀附着坐在顾成阳身,用手轻轻勾起他的,仔细端详起那张隐忍蹙着眉,且看不到任何快乐的脸。然后他平静开口:“我之前直觉得,家都是成年了,很多事不用说得太明。但我没想到你好像还是这么蠢,蠢到定要我把话说得很难听,你才能听进去。既然如此,那我回答你几个问题吧。”

    像是预料到林研接来会说不好听的话,顾成阳握住他挑衅的手,双目盯着他。

    林研面不改,任由对方擒住自己的两只手腕,压过

    “个问题,为什么我不想再跟你作。”

    林研因疼痛本能蹙起眉,却没有停止说话。

    “因为你现在,在我,跟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没有任何的区别。你现在唱的那些歌,都是屎,垃圾,难听了。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

    顾成阳短暂松开了禁锢,然而秒林研毫不犹豫往前扑,用狠狠用力,在顾成阳的后背划几道红肿的痕。

    后者也此停作,林研喘着息,对沉猩红的:“个问题,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wildfire?”

    接着他嘲讽笑了起来:“因为跟你在起的那年,对我来说就是职业涯的污点。我不想承认只有个原因,那就是我觉得很丢。”

    林研对疼痛的感知很迟钝,过去顾成阳总是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他或是伤到他。林研不喜欢这样,于是总喜欢说些刺激他的话。因为对他过于了解,林研知道如何轻而易举心深戾的那面。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林研都知道,在他与顾成阳的关系,虽然被承受的是他,可牵着颈绳的亦是他。

    所以没有毫可以畏惧的方,即便此刻被迫重重压进枕,连呼都变得费劲,双手也被什么禁锢在了背后,林研依然有恃无恐。

    没有挣的余,可他还能开口说话。声音隔着料会变得模糊不清,他就竭力提了音量,语气没有除厌恶之外的其他绪:“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给你歌了,跟佩奇作的那歌,是次……想到你的声音现在我的伴奏,我就觉得恶心,想吐。”

    被剥夺了视觉,触感在黑暗更加敏锐,除了疼痛,林研还感觉到有什么热的滴滴答答落在了他的脊背

    直到结束,林研才回过看到顾成阳的脸。打量着他的脸怔愣了数秒,林研终于明落在他背的是什么。

    于是苍的嘴角勾抹无可奈何的笑,他的声音气游若:“明明痛的是我,你为什么要哭成这样。”

    时针滴答往前走,不知是到了晨几点,窗外已经陷入样的黑沉,再也没有车辆驶过的声音。

    林研次觉得黑夜可以这样漫长,比以往任何个辗转难眠的晚都要难熬。漫长到像是等不到明的太阳升起。

    他之前没有想过,原来亻故可以这么难过的事。

    ◇ 94章 不要走

    像是失去了时间概念,林研不知道后是如何结束的,只记得后残存意识的时候,他问顾成阳是不是希望我在你床

    那时候顾成阳好像边哭着道歉,边抱住他,说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林研很想说,被你gan成这样,哪还有离开的力气。

    然而他句话都说不来,裂。思绪变得无比混沌,喉咙像是被灌进了沙子,身体阵冷,接着又是热。

    感受到身被裹厚厚的被子,不停着虚汗,滚烫的额巾被换了好几次。糊糊他听见顾成阳在耳边轻声说:“你烧了。”

    接着嘴被撬开,被灌进了颗不明物以及片在嘴融化,尖缠绕着浓浓的苦涩味道。

    像是失去了自思考的能力,林研本能没有咽,直到蒙间有对他说了句“咽”,喉间才意识滑,将进胃

    林研真正意的醒来是在接近傍晚时分。

    顾成阳端着粥和物进来的时候,林研睁开了,平躺在床,双目无神盯着板。

    等到顾成阳走到床边,林研才慢偏过去看他,开口的句话是:“你什么时候让我走?”

    顾成阳默不作声,避而不答,只说:“你的烧还没。”

    林研没再说话,撑着床想坐起身,他的作迟缓无力,后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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