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燕屿摸不准他的路数,谨慎道:“当然。”

    科梅抿了槟:“那就好。听说您原本在类的军校联赛原本有个夺冠的机会,可惜被毁掉了。”

    “听说冠军会喷洒槟,所以我们为了弥补您的遗憾,专门把婚礼的酒换成了槟。”

    酒蝶族原本也想全包,但雄保会强烈拒绝,他们的确有安检雄虫饮食的职责,因此科梅抢走了置宴会饮食的权力。

    “您喜欢就好。”他说。

    燕屿感觉手槟突然变成了岩浆。

    司仪是伊卡洛斯委托的位相雄虫,他看见科梅和赫利俄斯站在起,心道不好,立刻叫自己的护卫虫过去打断他们,就说婚礼要开始了。

    科梅闻言拍拍赫利俄斯后背:“去吧,就在虫神像之,你的雌君正在等你呢。”

    婚礼现场是由蝶族置的,面积的纯调,采用暗红镂空蝴蝶纹路的装饰,红调的卉和些不起的蓝紫卉作为点缀。

    巨的虫塑像挺立在央,面目模糊,张开了双手,低着,虫态化的护卫们依偎在它的身体之

    在虫的注视进行婚礼,就和基督徒在教堂举婚礼的质是样的,表着信仰与的祝福。

    “你知道吗?”科梅微微笑着,酒杯相碰撞,槟在杯的漩涡。“虫,雌虫们没有|配权,所有雄虫归虫所有——但他们推翻虫后,却竖起虫神像,以追求繁衍。很好笑不是吗?”

    “这在你们类那叫什么?狱笑话吗?啊,说错了。”绿睛的雌虫慢慢喝的酒液,睛却眨也不眨看着赫利俄斯,“不是你们,是他们。”

    类和虫族是泾渭分明的两族,没有可以模糊的余,燕屿已经不属于线的另边,自然不能用“你们”来他和类。

    科梅用空杯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很清脆声:“欢迎回到虫族,去和您的雌虫结婚吧。”他在“雌虫”的虫字音节,刻意重读。

    这位年长的狡猾雄虫吐拗口的类音:“燕屿阁。”

    面般的微笑从燕屿脸裂开了,他的虫族语半,因此戴着翻译器。般对面虫族叽咕噜说着鸟语,他听不懂,有种打全息游戏的游离感。可是当悉的类语从虫族嘴,来自现实的真实感立刻刺痛了他。

    他冰冷注目回去。

    耳边翻译器识别这是类语,翻无可翻的机器把这句话重复了遍。那么直的提醒他,这就是自我而残忍的雄虫。

    这就是你体液的同胞。

    *

    婚礼由穿过各类蝴蝶爬满的拱形隧道开始,这表蝶族的祝福。密密的蝴蝶被引到状拱门,斑斓妖异的纹密密相叠,遮蔽

    罅隙间斑映艳丽的蝶翼。除了标本好者,任何类走在这条路都会感到悚然。

    在隧道他们根本不牵手,懒得装恩

    周围没有围观者,曼努埃尔趁机低声问:“你心不好?科梅跟你说什么了?”

    燕屿:“没什么。”

    反正曼努埃尔又不是真的关心雄虫的心理健康,见燕屿不说,就知道这不会影响婚礼,便顺着他的说辞略过。只是凭借自己对雄保会成员然的恶意道:“你别管他,他这种虫就喜欢故意破坏别的心,你越不开心他越得意。”

    燕屿点,直说:“去了。”

    他把手伸过去,于是他们又挂了伪装,牵着手从万千昳丽的纹注视甬道,来到神像

    虫神像的无比,他们站在面,还没虫矮的。半半虫的神像肃穆、皎洁,从它的躯,因为距离面过,今有几分像从堂洒的圣

    充当司仪的是只和伊卡洛斯关系很好的雄虫,眯着睛笑得和蔼可,热为他解释:“在虫的注视步入婚姻,意味着满、多子,是级别的祝福呢。”

    赫利俄斯也回以个笑,仰看几乎直入云端的虫神像,想到的却是阿芙乐尔号的悲剧。

    可能是喝槟太过烧胃,他忍不住想起阿芙乐尔号刻骨铭心的铭文,和那完成的感叹号。

    余扫到虫、微微鼓起的腹部,他几乎幻视有惨叫从传来。

    如果这是科梅想要得到的结果,那他成功了。

    “……虫,你是否愿意他,直到群星化为灰烬?”

    司仪已经念到了后,燕屿收回神,垂眸道:“我愿意。”

    “砰!”金的礼半空,和焰火起绽放。惊起片蝴蝶,从众掠过,然后纷纷落在虫神像的身,展开的蝶翼纹妖异,注视着面的虫。

    响起片掌声,科梅也在观众,不紧不慢鼓掌。有年的蝶种仗着自己年小有豁免权,看热闹不嫌事起哄:“个!个!”

    “邦!”然后小虫崽被雌父拳锤在脑门着两泡泪被摁了去。

    雌父尴尬笑笑:“没什么,家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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