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夏虫有声没叫着,已是夏末的树林偶尔漂起几点零星的绿

    “萤火虫。”注意到那点萤火虫,我赶紧让泉奈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低看了,想了想:“南贺川附近的萤火虫比这多,明年要回来看吗?”

    “再说吧。”明年的事谁也说不准,战,过的是有子。

    他嗯了声,我们的手握得更紧了。

    心跳声仿佛顺着手掌间相触的脉搏,陡然放

    奇怪。

    这么的风也吹不散耳后的热意。

    可能是我们坐得太近了。

    毕竟是两个擅长火属查克拉的忍者。

    脑子搭没想着,被握着的手不知何时被泉奈摊开,他的手、不分说进了,复又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由轻轻颤抖了

    概是树的风。

    “小千。”他靠在我身侧,肩膀挨着肩膀。树梢的明月得可怕,泉奈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我受惊般收紧手,握住了他的手,转看他:“怎、怎么了?”

    两个火属的忍者果然不该挨这么近,火属的忍者是易燃物,夏末的气也没有降来。

    按照以前古装剧的套路,火属的忍者们聚在起,值得句“物燥、小心火烛”,需要防止失火。

    这种靠得太近了,就会像被烧起来样,相接的掌心、互相触碰着的手、挨着的臂膀、呼的吐息都热得烫。

    连心脏都因为这样的聒噪着,震颤着。

    泉奈看着我的睛。

    他似乎在走神,长久没有说话。

    “泉奈?”于是我又问他。

    他仿佛这才回过神,对我个笑。

    握的手被他的力道握得有些疼。

    他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他抬起空着那只手,轻轻拨了我的梳理:“有些了。”

    他说。

    我慌看向河边:“这被吹是很正常的事。”

    “你也是这样呀。”我强调了句。

    “也是。”他没再说话了。

    咻的声。

    烟升空的声音划破了隐约的声,道细小的束升到了空,越过起伏的树海,之后在微蓝的夜幕啪啦

    声接着声,不断升空的烟在月影与星空的注视绽放成不同的模样,转瞬即逝。

    我沉默注视着这些它们。

    脑什么都消散了。

    “小千。”泉奈又在喊我。

    我回神看向他,夜空他的梢显得柔软了些许,在风微微飘着。

    我想起我们刚才的对话。

    ——被吹了。

    我不禁伸手,挡在他的

    “怎么了?”他又问我。

    脸有些热,我轻轻碰了有些质的黑,心想他后面那缕留长的就柔软许多了,他的倒是有点像他这个——

    “吹了——。”我若无其事收回手,掠过手的触觉似乎消散。

    手轻轻搭在身侧的枝,微微收紧。

    “你刚才要说什么?”我扬起笑看他。

    耳边是接连开的烟声。

    风吹过树海,树冠簌簌

    泉奈微垂着,深黑的眸静静凝视着我的睛。

    “快乐,小千。”他轻声说道,小心的样子似乎担心这话被旁听了去。

    又是啪的声。

    声烟在耳畔开。

    红的、黄的、紫的……缤纷的彩落入泉奈的底,在夜幕划过灿烂的

    “……谢谢。”良久,我眨了睛,别过不看他,同样小声回了声。

    切都能找到依据。

    他不是因为任务顺路来的据点。

    了解我的口味,特意了红豆馅的糕点。

    知道是我,问我要不要参加祭典。

    他是特意为了今才来的。

    泉奈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完成当初的承诺。

    那个在当初认婚约时莫名其妙的承诺,什么哥哥重要的,什么照顾——他确实很细心,但想到这切的点,我就点也不开心。

    明明开始来玩时还是很兴的。

    但是在现他似乎是为了完成所谓的“照顾”这个承诺后,那点喜悦和不知名的躁,就忽然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为什么?”我不敢转去看他,只能盯着前的明月,假装自己在看其他更有引力的,“是为了当初在族长面前说的那个承诺吗?什么‘我哥哥在意的,所以你要好好照顾我’的承诺,所以你才来找我过吗?”

    火核说得对,他总说我想得太多。

    如果我能不去想这些概会快乐很多。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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