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笙頓了頓，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說
去。
蕭越靜靜等著他。
過了半
，笙才慢慢開口道：「我有自我感消失症。」
「自我感消失症？」蕭越還是頭
次聽見這個，疑惑
問道：「那是什麼？」
「嗯......」笙想著要怎麼解釋，道：「是種
格解離症。」
「這樣啊。」蕭越臉我聽不懂的樣子，嘴
卻說得好像懂了樣。
「就是，患者會對自己的身體感到陌
，或者像是從別的方看著自己、像是機器的感覺。」笙解釋的事不關己，彷彿說的是別的事，「覺得切都離得很遠，感覺像是在看場電影。」
「聽起來很嚴重啊，你說的這麼平淡？」蕭越皺著眉，「你這樣子......」
笙打斷他，淡淡道：「我不會直發作，只是偶爾。」
「偶爾是多偶爾？」蕭越嚴肅的看著他。
笙有點不敢看他，畢竟這是
神疾病，他怕蕭越臉會
嫌惡的表
，「...兩
次。」
蕭越嘖了聲，笙感覺得來他是在氣，但不明理由。
「你氣了？」他問。
「廢話。」蕭越不耐瞪著他，「老實講，你發作的時候難不難受？」
笙想了想，誠實道：「難受。」
「那你還說的那麼平淡。」蕭越抿抿
。
笙咬咬，問道：「討厭我嗎？」
「討厭你幹嘛。」蕭越朝他翻了
，「我沒事幹嘛討厭你。」
笙躊躇，問自己不太確定的問題。
「那......是擔心我嗎？」
蕭越嘆了口氣，「廢話。」
蕭越兇自己的次數從昨晚之後就變多了，但笙不討厭這種改變，兇
的蕭越也很可愛。
而且他這麼回答就是承認他在擔心自己了。
至少，不是討厭自己。
於是蕭越就看見剛被他罵完的笙抬起頭莫名其妙開始笑，角鼻頭還紅通通的，怎麼看怎麼傻。
「笑什麼笑。」蕭越伸手在笙鼻頭掐。
笙還是傻乎乎朝他笑，已經把形象拋棄的乾
凈。
「那你有在治療嗎？」蕭越又問。
「嗯。」笙點點頭，「會吃藥。」
「為什麼沒跟我說過？」
笙低頭，悶悶道：「因為有病不好。」
蕭越挑挑眉，「所以就不告訴我？」
笙點頭，小心翼翼道：「怕你不要我。」
蕭越頓了頓，抱緊了笙。
「那有什麼，我不也失憶嗎？」蕭越無奈笑了笑，「我寵你都來不及了，還討厭你？」
笙平靜的眸
泛起
瀾。
「管你有病還是怎樣，我愛你就是愛你。」蕭越笑笑。
「嗯。」笙默默紅了臉。
放開他，蕭越端詳了笙的臉會兒，臉正經道：「昨晚的事先不跟你記較，反正我是你老
這點是不會變的。」
笙雖然委屈，但蕭越都這麼說了，還是決定寵著。
見他乖乖點頭，蕭越心裡舒暢的笑了笑，在笙臉親了
口，「就知道看你是對的。」
「嗯。」笙笑的甜甜的，點點頭。
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蕭越抬手，
門口的方向，「走吧，我開車送你去醫療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