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真的是疯了,竟然对个小丫抱怨起命运来,即便她的娘是穿越,她对他那个世界的了解恐怕也不百分之,更显得没没脑对着她抱怨的自己很是可笑。

    裴班芙并没有因为陆浅平对她迁怒而气,相反的,她小心翼翼看着他,现他脸绪变化好多。

    这么绪起伏让她联想到了事,她润了润,柔声问道:“浅平哥,你在想你的家吗?”

    陆浅平抿着,前世的他也叫陆浅平,但没有会叫他浅平哥,她却叫得自然无比。

    他有些疲倦的闭睛,“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不想他的家,因为很少联络,他的父是个实业家,格严肃,年笑不到次,是唯唯诺诺的家庭,唯是从,他两个哥哥都是成功士,哥是医哥是政治物,但他们平常很少,家庭感相当淡薄,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他事了呢。

    即便知道,在他的灵堂恐怕也很难泪来,父还可能将他的归咎于他的不听话,不肯乖乖接他的事业,偏要去土保持、环保治河等等无用的可能会为他的哭泣,但也仅止于此了,他向来不是个贴心的子,又怎么期望她会有多悲伤?

    “好,那我去了。”裴班芙还是有力见的,她看他的颓丧,心想还是让他自己静的好。

    她起身,走到门边却没有立即开门,她想了,没有回,忽然说道:“浅平哥,我不是你想的没心没肺,我只是……只是不想家担心,也不想影响了瑛、康,不想让他们想起他们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所以才整笑嘻嘻的……其实我很疚,我直抱着愧疚的心在过子,为了救我,娘、哥哥、子都了,我的命是他们用命换来的,我没有资格得不好,不但不能不好,我还要过得比任何都好,这样才对的起我娘我兄。”

    说完,她开了门,默默的带去了。

    看着被关门,陆浅平说不是什么滋味。

    她总是笑得很用力、很声,原来背后,有那么块伤口……

    他突然懊恼极了,他怎么能把命运对他的捉弄迁怒到她身?就算有该对他此刻的境负责,那也绝对不是她。

    章 离家探访灾区

    夜无眠,陆浅平的脸明显不好,他寻思着要向裴班芙道歉,他不该把气在她身,她没有欠他什么,相反的,若是没有裴家,原和陆慕娘就无家可归了,是裴家给了他们个能够遮风避雨、安身立命的方。

    “有什么事吗?”

    早,陆浅平便看到院子石、裴再思和叶承在整理粮,袋的往推车放,裴班芙也在忙,手无缚之力的陆慕娘则在旁边看着,柳眉深蹙。

    听到陆浅平问,陆慕娘忧心忡忡道:“岐州灾,了好多,你裴叔他们要去捐物资,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会不会影响到咱们崇州……”

    裴再思道:“老要把雨在哪,雨势会有多,谁也不知道。”

    裴石叹气道:“若能提前知道,百姓也能提前撤离,就能免于灾难了,即便保不住身家,也能保住命。”

    裴石有秀才功名,在镇开了“初心堂”,很受村敬重,当年他原本前景看好,不料乡试那烧,病了几年,他不得已放弃再考。

    说也奇怪,他放弃科举之后,病却不而癒,他便断了念想,当自己与举无缘,开起堂,当起授课解惑的子。

    裴再思忧心忡忡道:“这些年,患的百姓逐年增加,因离失所的难也越来越多,朝廷不仅束手无策,赈灾的官银还半都进了贪官污吏的口袋,没有助到真正需要的老百姓,再这么去,只怕会……唉。”叹息声,把“官反”字咽了回去。

    边听着他们的谈话,陆浅平边看着劳的那,神却若有所思起来。

    裴班芙的娘和兄患,叶承的爹娘也是在岳朝似乎有严重的患问题,而还无解决的了,患问题肯定令掌政者如芒刺在背。

    “所以才会有治河皇榜呀。”裴班芙把两袋米推好,心有所感道:“谁要能治好河,谁就是咱们岳的英雄。”

    陆浅平挑了挑眉,“治河皇榜?”

    裴石瞅了他,道:“皇了皇榜,召请名士整治河,若能令河不再泛滥,加官进爵不在话,不过那皇榜贴已整整两年了,至今揭榜。”

    陆浅平心,他似乎找到他穿越来这的理由了。

    深夜,抹修长身影在桌封书信,吹熄了烛火,无声推门而,刚毅的面孔,他的神炯炯亮,不像个夜半还入睡之,正是心起念的陆浅平。

    他要去岐州看看,虽然知道当目前患严重,但不入虎焉得虎子,唯有到了岐州才能真正了解问题所在。

    这些子以来,他攒了些银子,这些钱够他来回了,可先他得去镇雇辆车。

    他转身带门,夜已深沉,小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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