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跳蛋上课

    

    窗外正好,洒在的落窗前,透过轻纱帘将整个空间染柔和晕。程柠坐在叁角钢琴前,身穿浅蓝连衣裙,手如蝶翩翩飞舞在黑键之间。

    曲结束,个音符静静落,整个琴室只剩馀音绕樑,久久散。

    她抬起,略显怯看向站在旁的钢琴老师,睫轻颤,却有隐隐的自信。

    老师愣了几秒,像是从某种恍惚回神,激鼓掌:「太了,程柠!你……你真的是我见过!」

    他快步走前,尖在琴键轻敲两:「这《月》你绪——不是技巧,是鸣,是灵魂的声音。你知道这曲子真正难在哪吗?不是难在,是难在心。」

    他边说,边打开曲谱翻到几难度段落,语气止不住兴奋:「你不只是对了,而是了——这不是个才年的该有的平。」

    程柠微微红了脸,声音软糯:「我只是……很喜欢这歌,觉得它像我以前的梦……模模糊糊的,但总有个在那……拉着我的手。」

    她轻轻摸了摸琴键,倒影——那双曾经朦胧如雾的眸,如今越来越清澈透亮。

    近几次复诊,医都惊讶她视神经的恢復速度,说她是「奇蹟般的痊癒例子」。再过不久,她或许真的可以脱离影扭曲的世界,清清楚楚看见这个世界与那个总是为她挡风遮雨的

    而现在,她想看的——

    是墨从羽站在琴室门口,安静听她曲子的样子。还有墨韩晏那带着骄傲的神,坐在她后面不盯着老师不准靠近,想想就好笑。

    她笑了笑,重新放尖,低声说:「老师,我想——《的致意》。可以吗?」

    老师回神点,目满是赞赏。

    ——她不是只有赋。

    她的琴声,是有灵魂的,是能让忘记自己、沉入她故事的。

    而这样的程柠,终于走了灰暗的过去,朝着步前行。

    程柠站在镜子前,手轻轻抚过身那条贴身的鱼尾长裙,衬衫是浅蓝料,勾勒她曼妙的身姿,腰肢细得彷佛握就能折断,部却又翘得诱,裙摆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连走路时的步伐都带着几分撩的风。她低看着自己,脸颊微红,心却有些忐忑。今是她期了,为了给自己鼓气,好好读书,她在衣服了很多功,这套裙她很喜欢,却没想到刚楼就迎来了两道锐利的目

    「柠柠,你这身是穿给谁看的?」墨从羽靠在沙,长迭,俊的脸庞带着抹邪佞的笑,语气却冷得像冰。他身黑装,领带微微松开,感的喉结,却是毫不掩饰的佔有

    程柠咬了咬,声音低低解释:「我只是想穿得正式点,今要去课……」

    「课?穿成这样?」墨韩晏从楼梯来,嘴角挂着抹玩世不恭的笑,俊秀的脸庞却隐藏着鸷。他穿着衬衫,袖口随意挽起,瘦的小臂,神却像狼样扫过程柠的身体,「姐姐,你这裙子紧得跟层皮似的,股都快包不住了,姐姐不乖,是又想去勾引那些的小孩?」

    程柠脸红,连忙摆手:「我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条裙子适正式场……再说了韩晏你不吗?」墨韩晏的气质还真不像...

    「正式场?」墨从羽轻笑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的身躯瞬间将她笼罩在。他伸手捏住她的,强迫她抬起他的睛,「柠柠,你他的是我的女,穿成这样门,是想让老子戴绿帽子?」

    「我没有……」程柠红,委屈得泪都快掉来了,声音带着哽咽,「我只是想好好课,完成我的业……」她就不信这样墨从羽还不顺着她!

    墨从羽眯起睛,盯着她看了片刻,忽勾起抹坏笑:「行啊,柠柠,你要课,老子不拦着。但有个条。」程柠开心不到秒,想着墨从羽谈的条是什么,她有点忐忑...

    程柠感觉不妙,颤声问:「什么条?」

    墨从羽从口袋个小巧的黑,晃了晃,语气满是恶劣的意味:「今你得把这玩意塞进去,直到课我来接你为止。听明了吗?」

    程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样涌来,她想拒绝:「不要……这怎么可以……」墨从羽这变态...真的很会折磨自己。

    「怎么不可以?」墨韩晏凑过来,笑得像个,伸手在她腰捏了把,「姐姐,你穿成这样门,不塞点怎么对得起我们父子俩?还是说,你想让我爸直接把你锁在家,哪都不准去?」

    程柠咬紧牙关,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她低声说:「好……我答应。」

    墨从羽满意哼了声,手掀起她的裙摆,将跳放到她的,程柠羞得双抖,却不敢反抗。他手轻车拨开她的瓣,将那颗冰冷的跳塞进她早已润的小,随后按遥控器的开关。

    「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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