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君心难测

    

    除夕宴会开始之前祈寒与众多皇子会在崇明殿向皇问安。那汇集了品的文武官员等待着皇赐福。

    然后在众多王臣的陪同同去议政殿,除夕宴会方才开始。

    崇明殿专门设有书案,皇帝祈笔在饰有龙纹的龙笺书写“福”字。

    星宿,又节气,因此很喜欢这个数字,每年皇帝只会写个福字。

    所以每年能够得到赐福之只有寥寥几,通过赐福仪式完全可以看,皇帝心个朝臣的分量。

    也因此每年赐福仪式过后,朝的格便会稍稍有所变

    每完成个福字,皇帝口念到何的名字,那便会行至御案前跪迎皇帝赐福。

    凡受到皇帝赐福字的臣子和皇子们,无不感到莫的荣幸,并将所赐福字恭敬供奉在家

    皇帝赐福不按名,随而为,不过每年个获得皇帝赐之必是太子无疑。

    皇帝祈烨,抬起笔在龙笺书写苍遒劲有力的福字,太子是来的储君,他的位是无可以撼的。这个福字自然是赐给了太子祈煜。

    祈寒每年都是在名左右的位置,皇帝不喜与他,祈寒直认为因为他是皇子,父皇是不得已才会赐福与他。

    默默的站在旁看着皇帝拿起笔,开始书写着个福字,祈寒离的很近,眸看着父皇刚毅的脸,也经不起岁月的侵蚀,开始浮现老态。

    记忆仿若回到了时,御书貌俊的小男孩,立于书案旁,拿起笔在纸页的涂鸦着。

    身后刚毅俊朗的年男子将他抱起,热的手附那稚圆润的小手,“寒,父皇教你写字如何?”

    那年男子笑的慈,手把着手在御书教习他练字,教他的个字便是个“”字。

    那小男孩看着纸页很简单的两笔,随便拿起笔在纸页

    仰起看想自己的父,“父皇,您看寒的字写得如何?”

    那男子刚毅的男子眉宇轻颦,,“寒,不要小看这个捺虽简单却阳。”

    那小男孩真模样,扬起俏脸,稚音问道:“父皇,您教教孩,这个究竟有什么道理啊!”

    那刚毅的男子竟是轻声笑,然后伸开手臂,解释道:“寒,这伸开双手为,有,就是告诉我们为世要怀宽广坦。”

    然后又提起笔在面添了笔,变成,“字添笔为,万物都要依照道而为,心再不过,为定要心正之心。”

    那小男孩双手托腮,副不解神,问道:“父皇口道是什么?孩不懂。”

    那男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满的慈,“现在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了自然会知道。”

    见到那小男孩似有所思的模样,又拿起笔沾了些墨,在再次添笔。

    “这,即为脚踏就要脚踏实,方是

    那小男孩听到父的讲解,虽然还不明道理,眉宇间倒是有股子英气。

    倏然从那男子的身来,扬起俊脸叉着腰煞有事道:“父皇,寒之后定会成为!”

    御书外,端丽清雅的年轻,手拿着食盒从外间走了进来,见到副煞有事的模样竟是以帕掩口笑声来。

    放食盒,躬身礼,“陛,臣妾了些糕。”

    那俊刚毅的男子伸手牵过那女子葇荑素手,眸带着柔.....。

    那些记忆虽然久远,却依然清晰的记在心,只是如今物是非,他不再是那个倍受父皇宠皇子,也早已殒。

    过完新年他便要离开宣州,虽然曾经很怨恨父皇的无,毕竟脉相连。见到父皇渐苍老的颜,此去不知归期,哀伤落寞划过底。

    祈挥而就,又个福字拿在手,眸朝臣之淡淡扫过,原本这幅字是要赐给李石斛的。

    不经意间却是捕捉到了祈寒眸的那抹淡淡的忧伤,抹不舍,那种神在御书也是见过的。

    祈寒曾经也是真心疼子,他要离开皇城去为他的守墓,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至今想起荣贵妃在床榻之,心依然在恨。

    罢了,恨了这么多年,命已去,那些恨也就随着烟消云散了吧!

    那沂州城穷乡僻壤,他要想过也非易事,此去他们父子怕是再无相见之

    祈烨声音突然变得嘎,带着沧桑,“赐福与琅王!”

    祈寒恍然听到父皇将张福字赐给了他,简直是不可思议了,心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滋味浮

    直接前跪,双手举接过手父递过的福字。

    “臣,谢父皇隆恩。”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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