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不愿回想的过去

    

    除了王都央那座破败的殿外,这座城市还有方,是被严令禁止靠近的。

    在市郊和原野的接壤,有座绿荫荫的小丘,被条清澈的溪半包围着。绿木擎鸟点缀,风无限。然而不过几便是满城肃的王都,若从远空看这片区域,仿佛有巨手在这划开了条分界线,两端的景象别。

    并无供通行的道路——实际也根本不会有冒着城的禁令闯入这,除非是闲自己命长的疯子,亦或是设定禁令的本身:

    “这树都这么了啊。”

    “嗯,毕竟这都多少年过去了。”

    季子和紫没有用助,完全凭借脚在林间穿行着。此间复杂的形和错伸的树枝给两个少女(至少外表去是少女)带来了许多烦,她们的衣服和沾染了不少划痕和尘土,看去颇为狼狈。

    “是啊,这么多年了。”

    手脚并用矮崖,季子又弯腰去将紫拉了来,然后她看了看,开口询问道:

    “还有多远?”

    “快到了——啊呼,啊呼……”紫揉了揉胳膊,口喘着气回答道,“困难的部分都走过去了,剩的都很平缓,慢慢走过去就行了。”

    “嗯。”

    稍微歇了会,她们便再次迈开步子,向林的深走去。

    “次来的时候,明明只有些低矮的灌木啊。”

    “后来我又移了些树苗过来,并且还了些结界。”

    “现在这的样子倒是和绫想要的样了,就差巧别致的林小屋。”

    “需要的话,我也可以——”

    “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意了。”

    季子,看着言又止的紫,强作笑又道:

    “过去的就过去吧,现在的再多,又能如何呢?”

    “我……”紫的表有点躲闪,有点……愧疚。

    “不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季子拉住紫的手,“这是我们两个同造成的结果,所以不需要你自责。”

    “但是……但是说到底还是我了那个选择,把所有了那辆停不来的战车——这句话因为季子的神,紫终还是没有说完。

    “……”

    “……”

    两之间的气氛被突然的沉默所笼罩,又向前走了几步后,季子再度开口道:

    “话说绫她,好好的殿不喜欢住,老是喜欢往外面跑,反倒更像个野孩子呢。”

    “是啊,或许是那间殿都只有而没有绫吧。”

    “那也是个寂寞的孩子呢……”

    “寂寞……”紫点点,“是啊,寂寞。”

    为什么要用“也”呢?那个和样的“寂寞的孩子”,说的到底是紫,亦或是季子本呢?

    两再没有对话,因为她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到了——几株抱的,立着的石碑,面用娟秀的字体刻着“绫之墓”。

    紫在距离石碑米的方就停了,季子则轻轻走到近前,用手抚摸着糙的碑面——

    “绫殿,好久不见了呢——季哥哥来看你了。”

    ---------------------------------数年前--------------------------

    “轰隆!”

    从漆黑的空间来无数石块,站在道线的季子来不及躲闪,只好速挥舞起双刀,将靠近的石块碎。不过季子并不长于剑术刀术,有许多突破防御的之鱼。这些附着了咒文力量的石块打在身,每击都对季子的灵体造成难以修复的破坏。

    “唔……咳咳咳咳!”

    碎石的风终于停后,季子也站立不稳靠着的刀才能勉强不倒,她喘息着,咳滩触目惊心的液。

    对于季子来说,平常显在外的形体不过是魔力凝结而成的傀儡,对其造成再多伤害也没有意,充其量只不过是消耗些魔力罢了。然而现在对她起攻击的是紫,整个世界了解她的

    季子的本体面曾经长时间被紫持有,并且她还给了紫使用自己能力的权限。而紫也是这个世界神秘度级的存在之,所以在那个过程,她们两都不可避免沾染了对方的气息。

    靠着这道隐隐约约的链接,她们两都可以在定程度感知和影响对方。而紫又占了先手,有心算无心之,季子此时的意识已经被封锁在了这躯体,就算想抛弃掉它而用面再度创造新身体也不到。

    “咳咳咳,紫——快住手吧,现在还来得及,不要被仇恨惑了心灵!”

    “不,季子,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现在还来得及,快答应我和我绝掉那些愚蠢的类,不要被偏见惑了心灵!”

    看着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的季子,感知到她身微弱的魔力气息,紫知道现在只要再轻轻击就可以彻底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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