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站,钟长诀难得仰视他:“政坛有种说,‘父’和‘’,你听过吗?”

    祁染想了想,猜测道:“两种候选类型?”

    “对,”钟长诀说,“当家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选更倾向于选名‘父’,强悍、有威慑力、有进攻。当环境稳定、和平的时候,选更倾向于选择‘’,能照顾他们,给他们提供更好的食物、教育,让他们感到暖、安稳。虽然有点刻板印象,但规律是这样。”

    “你觉得你不像?”

    “至少在选不像,”钟长诀说,“如果你是选,我和伊文起竞选,在你心目,是平都在军队度过、除了辉煌的战绩之外、没有治理经验的,更会经济,还是于商业世家,过两任市长、任议员、两任副联,更让安心?”

    祁染沉默来。钟长诀这个名字所背负的象征意,有时也是种拖累。“你觉得她更适。”

    “在这个节点,是的。”

    切都在于时机。也许,选的选择,就是那个时无可避免的结

    事似乎回到了原点,祁染开始和伊文商议的条。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在那瞬间,祁染闪过古怪的神——沉、狠厉,随即变为惊诧,仿佛他被自己吓到了。

    钟长诀忽然变了脸

    握住祁染的手猛攥紧,往前拉,他跌坐在对方,随即,对方的另只手钳住他的他直视自己。

    这不是个暧昧的姿势,手没有收力,他觉得有些呼困难。

    而且那只盯着他的睛……看他的时候,那的目直是专注的、柔的,他还从没有看见这种绪——戒备。

    “你想什么?”钟长诀的声音带着恼怒。

    “我……”祁染扯着他的胳膊,想让他松手,“你弄疼我了……”

    “你刚才在想,可以个仿,是不是?”

    钟长诀胳膊的手停住了,祁染陷入了沉默。

    “你不想移权力,是不是?”

    怀,保持着可怕的寂静。

    钟长诀往旁边的屏幕望了面显示着数量可怖的文

    按照约定,先,假联会通过行政授权,把事务的权力移给伊文,让阁事实于她的控制。之后,他会逐步把际事务、家安全的事项也给她。等后联事时,政不会有太,因为夏厅的枢早已转移到副手身

    可是现在,祁染的终端,放着整个夏厅。

    “这几年来……”祁染慢慢开口,“只有现在,我觉得我们是安全的。”

    钟长诀没有想到,居然有,会现这种可能:“你想重启重身计划。”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祁染睁睛。“不是……不是!”他说,“我只是……闪过这个念,我不会真去的。”

    钟长诀望着他,渐渐异常的绪消散了。

    某种程度,钟长诀理解这个想的诱惑力。这么多年来,每个知道祁染能力的,都在迫他、驱使他,来实现自己的野心。

    而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自己,才是那个应该掌握权的

    权力的诱惑是巨的,而他手有随时获取至权利的钥匙。

    谁拥有这种终极武器,都会,包括明者自己。

    他松开手,祁染离开他,后两步,靠在桌子,整个像在路彷徨的游子。

    “谁没有过暗的念呢,”祁染抬起手,揉了揉后颈,看文看得他腰背痛,“但我不是劳伯·贝肯。”

    钟长诀叹了口气,站起身,按着祁染的肩膀,让他坐来,走到他身后,用拇按着他颈后的位。祁染颤抖了,感到痛蔓延开来,随后舒服多了。

    “你会走进夏厅的,”钟长诀说,“只是……不是现在。”

    祁染还没有什么执政经验,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的身份是个空壳,没有背景,没有班底和脉,众不会接受个突然冒来的年轻、副联,或者议员的。他要想掌握权力,只能躲在仿的复制品后面。

    这可不是个好前景。

    伊文的提案,虽然没有那么爽快,但不失为个稳妥的路径。从顾问开始,到阁成员、会议员,再到夏厅的

    钟长诀在脑勾画着这道阶梯,忽然想起了句话:“政治是趋庸常的理想。”

    祁染抬起,望着他。

    他的手绕过脖子,捧着祁染的脸颊。“至少在你身,”他说,“我希望这句话不要应验。”

    祁染的脸,低,沉默了阵。在他次见到副联时,对方说过类似的话。

    谁都没有想到那是句谶语。

    想到副联,祁染忽然有点好奇:“你在庄待了这么久,你们究竟聊了什么?”

    “只是她的些初心,”钟长诀说,“其实傍晚我就离开了,之后,我又跟伯飞将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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