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自己泛着水光,嘴唇微张,像等着被操

    

    练习室的墙面映着她的倒影,空气只剩冷气运转声与她微喘的鼻息。沉芷棠靠着镜面,喉微紧,像是还从刚才的律完全抽离。

    单曲即将架,这几她几乎全候投入训练:午嗓音开训、午间对词与绪课、午舞蹈彩,晚自练习每段镜作。

    这是她次拥有属于自己的作品。

    前辈们在看,司也在看,她不允许自己错。

    夜降临,结束训练的她拖着微的双步步走回宿舍。走廊静悄悄的,其他还没回来,或许仍在练或沐浴。

    门,她顺手反锁,拉窗帘,将间与外界隔绝。换的训练服与衣裤后,她坐在床边,双脚赤踩在,微凉而放松。喝了几口后,脑仍盘旋着练时的节奏与呼声,馀韵,整个彷彿还悬挂在那段舞

    刚才在镜子前练习的转身、收腰的角度、神对焦的瞬间——这些舞细节,却与身体被掌控、节奏被牵引的记忆不断重迭。

    她咬,脑浮现那晚槟微醺的景。李宥辰在她耳边低语:「今晚的你,漂亮得过分。」

    他掌心揉捏她前饱满的尖,手探入早已透的口。而她,就在那张床、在他的节奏、双颤抖,说那句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要你在面……可以吗?」

    当李宥辰稳定而深沉挺入时,那种被完全佔据的感觉让她整个腹像开般颤,快感层层涌来。

    然后是那场结绳索束缚与深入导的训练课。张仁浩从后方深深入、撑开她的每寸,她在边缘控制呼,同时记住副歌节奏。

    「想站,这种程度都撑不住,还想唱副歌?」

    他那句话如节拍般在脑回盪。她真的撑过了,甚至在颤抖找回声音的口——就像身体也会了在疼痛与快感保持稳定。

    沉芷棠垂视线,望向自己微张的皙的肌肤因馀热而泛红,路滑向根,那早已透,隐隐闪着

    她还没真正碰触,身体却先步颤抖起来,像是本能渴望悉的刺激再度降临。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走向间角落的立镜。灯昏黄,她全身赤,缓缓坐到镜前,双自然分开,毫无遮掩在空气与视线

    镜的她,肤皙,型浑圆饱满,尖因兴奋而挺立,泛着淡。小腹平坦,腰线紧实,延伸至微颤的根与亮泛口。她姿态开,毫无保留,润泛,像刚被抚过又飢渴等待次侵犯。

    她盯着镜那副赤靡的模样,呼愈急促,喉紧绷,手滑向根,沾到意时忍不住打了个颤。

    她边看着镜透的自己,边用尖来回摩擦口,像在挑逗无口的瘾。

    镜的自己泛着,嘴微张,像等着被烂的小

    她幻想门突然被打开,练习看到她全自慰的模样;幻想李宥辰坐在沙,让她边喊哥哥边;幻想张仁浩抓着她的,在镜前从后狠狠撞到满还不准她停

    画面愈来愈:有按着她的强迫深喉、有让她跪在玻璃前被到抽搐、液灌满口却还要继续表演。

    她知道不该这样想,却越想越缩,几乎立刻洩了。

    她抠住滑的口,镜的她眉紧皱、嘴角润,身体颤抖着抽自己。

    她突然想:如果这画面被投影在萤幕,让所有都看到——是不是家就会记住她?会不会有看着她的样子打手?而她……会不会更兴奋?

    羞耻、兴奋、渴望,在镜层层堆迭。

    「被家这样看着……是不是也能让我红起来……」她喘息着,自言自语。

    「如果能边被边唱歌……是不是更有记忆点……」她低语,声音缠在呼,像在自导自演某场,却罢不能。

    直到全身颤抖崩溃,口猛缩,浓浊液溅毯,拉痕。她瘫软跪倒在央,喘息急促,尖挺立,微张,壁仍在抽搐,像仍渴望次的侵入。

    她半撑着身体,手臂微颤支撑毯,轻笑声,那笑声带着馀韵,也像对自身的坦然承认。角泛泪,润,喉间吐黏腻浊气,像刚被狠狠过后仍沉浸在馀韵玩物。

    她盯着镜那副模样,浑身慾与汗缠,心跳尚平復,却已隐隐期待次——能「演得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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