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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才对。”
  “哈哈,果然知识渊博、车。”
  我忍不住笑,姨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娇嗔:“转过去,趴着。”
  “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
  说完,姨“噗哧”声笑来,我扭看去,姨笑得颤,还有翻滚的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股抬点。”
  姨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会,姨怒骂:“问什么,叫你,惹急了我就真戳你!”
  我坏笑:“,你知不知道,男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笑道:“我是你……姨。”
  我的珠子转了转:“除了父和老婆外,别都不能随便看。”
  姨哼了哼:“我养了你多年,我就是你。”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这话有话,很隐晦调戏了,暗示姨虽然不是我,我也愿意把给她看,心想:就算姨端倪也拿我没
  果然,心细的姨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争着看?”
  我叹了叹:“说不,不过,确实有不少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招来“啪”的声巨响。
  “哎哟,……”
  股被猛拍了掌,痛得我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与之间,怪不得姨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笑,脑子尽是想。
  “不行,要把裤也脱了。”
  姨终于了结论。
  “来脱吧。”
  我把股撅起。
  “啪”的又是掌,力量更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裤,股也体,那狂妄的“青龙”起、不可世。
  “呼,可以……可以把股放低些。”
  姨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次深呼,心想是不是巨的“青龙”把姨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把整栋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按住我,我早已经满打滚。
  姨兴奋道:“别、别来了,都是黑。”
  “哇!”
  不能,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很多,又腥又臭,不净会有命危险。”
  姨似乎用膝盖住我的腰椎。
  椎骨响,我痛得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啰……有疼的娃没蛇咬……”
  姨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减轻剧痛感,方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的两座峰:“娃冷啰躲怀脯暖又软。娃饿啰有吃,又圆。命好的娃啰好结实啰……”
  姨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的?”
  “这是北方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
  姨不懂北方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声说:“把股抬点。”
  “哦。”
  我依言撅起股,这会不只来,就连都落入姨的视线。相信姨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我听到姨吐口的声音。
  什么?姨?我的脑袋阵轰鸣,深深被震撼了,半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嘛?不要、不要,我就是被,也不能让。”
  姨轻拧了我把:“啰嗦什么,你以为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之余,我张开音不全的破喉咙,声唱道:“世只有好,有的孩子像个宝……”
  姨声尖叫:“李翰,你别吵!要是不小心几口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不远,离更近。
  碧云庄的子虽然才装修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离开时把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阵微风过,有推开门,我知道是姨进来了。见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分长、分宽的木板,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溜溜的股对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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