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谱(09-11)

    回:安家坐館,媚兒芳姿乍現

    原來馮貢見外甥文字強,肚子裡已有了腹案,對眾門的文字,寫不完

    都不甚關心了,馮貢道:「捨甥王嵩,從不曾與賢友相敘,今篇罷了,

    明補完次篇。且便酌敘敘罷!」故此請王嵩來,且自吃了午飯。

    因吩咐暖酒伺候,吃酒間有個姓安的學,喚作安可宗,就住在馮家隔壁。

    他父親安驥,字伯良,是浙,有巨萬傢,住在臨清了,這帶,

    他是富戶,家裡有廳樓閣庭園. 因見馮貢是稟選貢,每常趨奉他,就

    教兒子可宗拜他為師。這安可宗也作得幾句時文,此時已景,樣樣有他

    父親為富不仁的意思;只好,極歡喜結朋友,若遇著說得來的,就肯留他

    住,請他吃。

    這安可宗見王嵩年紀小,貌又好,作文字又快又妙,便對業師馮貢道:

    「家父要請位好朋友和門讀書,不知王兄肯俯從否?束修是家父肯從厚的。」

    馮貢道:「極好,極好!捨甥實是才,若在宅,我們又好常常會文,

    家有益!」

    安可宗道:「只怕今年宗師歲考,須早些用功才是。今晚就勞馮老師過捨,

    和家父議定了束修,擇個吉,就好進館了。」

    王嵩道:「今夜怎好就投,改來罷. 」正說著話,外面悉悉索索落起雨來,

    眾都告辭回去。

    馮貢道:「遠些的不好相留,王外甥既有安學,且多坐坐,便在隔

    壁歇了也罷. 」

    王嵩心裡雖望在姨父家住了,好親近親近表桂兒,卻見姨父不留,只好

    隨了馮貢及安可宗到安家來。

    話說那安伯良平也聞得王小秀才的才學,久仰他的名了。聽得兒子同他回

    來,不勝欣喜,面吩咐掌家的小老婆鮑娘:「快收拾酒餚來,這小官

    咱臨清個才子。」面自己走到廳,和王嵩、馮貢作了揖。

    安可宗向父親說了請他同讀書的意思,安伯良道:「王兄肯俯就,小兒之幸

    了。」就拱王嵩、馮貢園去,道:「咱們再吃杯。」

    王嵩道:「賤量用少,不勞賜飲了。」

    安伯良那裡肯依,拱他到園子裡,在,又吃了回酒。說起館事,

    口應承了年,季相送。

    此時已是了,就是月起算。馮貢向王嵩道:「既好攻書,又可少

    助薪,賢甥待雨略小些,可回家說與令堂知,擇就好坐館了。」

    王嵩應允了,同坐吃著飯,安伯良曉得馮貢酒量好,再相勸。馮貢道:

    「想都沒吃晚飯,且吃了飯著。」安伯良又敬了巡,家吃飯過了,說些讀

    書作文的話。

    且說安伯良的女兒,嫁在臨縣,偶然回家的喚作順姑娘,名媚兒,時也

    曾跟著老師啟蒙,認得些文字。只因嫁個富家子丈,身體孱弱,那話兒宛如

    蠶兒小,成親年多,還是個女子,曾破身。婆對孫兒又催的緊,順

    姑娘不便明說,只因心苦悶,才托個為父親作壽祈福的理由,在家已兩了。

    順姑娘自小受爹娘寵愛,嬌慣養的,潑,卻長得如,不用裝

    扮也是滴,尤其那雙鳳,閃動的,好似會攝心魂。這,順姑娘剛

    走到園去玩,打從隔看王嵩,不看猶可,這個風女子,不覺魂飛外,

    順姑娘低聲自道:「爹爹說他是才子,就是貌也過潘安了,若得與他說句話

    兒,也不枉世。」

    正思念的入神,見王嵩辭道:「吃不得了。」言罷,立起身來。

    安伯良道:「既如此,不敢強留,待學回揀個吉,明先送聘禮關書,

    就好候王兄過捨了。」

    馮貢道:「有理!有理!歲考在即,也該家用功了。」

    安可宗取來與父親揀看了,本月吉。

    王嵩道:「領命了。」

    正好王嵩家裡老僕尋到馮家,也過安家這邊來接,王嵩只得立起身來作謝了,

    告辭回去,安伯良又留住馮士圭在園吃酒。

    王嵩回到家裡,練了會神功,過了夜。早,拜見了親,把坐

    館的事與親說了,李氏道:「我就說你姨父有正經話,若得了個好館,家裡越

    好過子了。」

    王嵩道:「我坐了館,除了會文,不分會友了。這幾裡,還要去會會

    朋友,與他們作別. 」

    李氏道:「你只管自去,平原也不曾著家。」

    回:初試神功,月娘要嫁王郎

    王嵩辭了門,恰好撞見了存兒,王嵩道:「我有了讀書去處,正要會

    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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