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04)

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道暖过全身,身体感到无比舒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涨的火。

    点点滴滴的火苗,慢慢在李瑞芳心深燃烧起来,后通过李瑞芳

    的自燎焚烧全身的烈焰。

    在,李瑞芳左手用力搓揉着成,右手的无名

    拢,不断往饥渴的抽送。

    双充满的双在堕落的深凝视着李瑞芳,那对转身化成条如

    的双蜈蚣,端卷起她的端钻进她的

    双蜈蚣边紧捏着李瑞芳的边撕咬着她的

    另蜈蚣越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蜈蚣只是幻像,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

    又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使她面对原始的望。

    长久以来的缺失,正是心的郁结所在。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步步把妻间难堪的事置在显微镜

    逐渐放,在李瑞芳心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双纤巧的手摸摸身心难耐的空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彻底分离,浴室只余求不满的女体,手

    不断往自己的抽送。

    后,女体闭,紧咬双,迎接着孤但甜

    ########################李瑞芳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梦,还有梦过后,体那道舒畅无比的暖

    她无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回想着那些梦,用手弥补灵与的空

    虚。

    幻想越是,快感越是涨。

    直到灵感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梦。

    在短短的个月,李瑞芳的已经离不开重又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而再,再而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气又再次袭来,而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气,李瑞芳幽幽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

    「……我在睡梦……」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唔……在梦

    我……了……绮梦。」

    「那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手往靠了点。

    「是不是……你让我梦了?」

    醉气让李瑞芳无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凸红疮疤在右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不了你?」

    听到「老

    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起了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不住抽,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不了你?」

    李瑞芳掌掴在老陆的左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侧慢

    慢滑向她的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却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诉苦,」

    「在家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低沉,到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询问。

    李瑞芳煳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不断在耻丘旁边徊,「……不…

    …要……嗯唔……好痒……」

    「就次,」

    「慢慢,」

    「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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