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4

   夜深静,只剩星星的气息。

    早已呼呼睡,我却支着皮,苦苦煎熬。

    晚饭又喝了好多,以便半夜能被憋醒。

    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楼梯口、院子和父间外,侧耳倾听。

    连几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

    好几次我都想给说不如让我睡到她的空调,但她的神、

    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还是到来了。

    记得是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

    整个都亮堂堂的,像是镀银。

    10点多去了,说是月太亮,晃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听了会张楚。

    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用彷佛裹在棉被的声音唱道:愿苍保佑吃完了

    饭的,愿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更喜欢那《蚂蚁蚂蚁》:想想邻居女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

    土

    我心将它改成了:想想邻居女听听收音机,我的在她

    的那片银像某种剂,渗入身体,让感到安详。

    这么听着听着,我只觉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

    似乎还有脚步声,猫样轻。

    我翻个身,恍惚间个激灵,立醒了半。

    竖起耳朵。

    门确实在响,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靠近阳

    有个,影子被月压成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

    楚。

    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磕着,已经行至街口。

    我长吁口气,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缩回了身子。

    还在院子!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

    还是牵挂着婵娟的我们。

    那晚穿着睡裙,乌亮秀披肩,稍显散

    几缕粘在红霞飞舞的脸,清澈纳着银,再反

    饱满湖

    至今我看不懂那样的神,像银厚重的风,隽永、饶却又荒诞不经。

    仰望良久,叹了口气,其实我听不见叹气声,但看着她张开嘴,那依

    稀像是茫然的神,那声叹息就响在了我的脑子

    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

    接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

    亮灯,关门,很快响起声。

    我背靠栏杆坐,扫了当空明月,心烦意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关灯,关门,嗒嗒嗒的轻微脚步声。

    我扭瞥,登时全身僵起来。

    在月的照映,只见不挂,肩微缩,藕臂掩,步履轻盈,

    抖的。

    她先是贼心虚惊慌张望着,然后才走到院门前,就这么着身

    子打开了门。

    我却看见站外面的姨父手拉着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拉到门外,

    自然是挣着门边抵不从。

    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走进门来,很快就扯着进了

    屋,给这个银夜晚空留

    我拍拍股躺到凉,睡意全无。

    闭,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而狰狞的笑,隽冷如神,

    枣红木桌,连连的,还有月的健胴体。

    那跑跳跃的、左右颠的肥洁的背部曲线、满结实的

    修长……我心——已经沦陷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意料,尤其是见过姨父对女的手段。

    这次我不再去看,我悄悄楼,我知道时半晌她不会从来,我

    径直走到澡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面赫然是刚换的衣物。

    我回看了,确认没后就弯腰在衣服翻了,我先是拿起米

    罩,置于鼻深嗅了口,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罩,拣起那条裤,我很快就把邦邦的掏了来,对

    着那盘衣物,将裤裹在我的,打起了手

    在幻想,我激烈的了,在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的量连姨父的分之

    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起来不样,我又摆弄了好久,还是软软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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