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4
字数：8239
１０
走在田埂
，远
的
黄刚刚冒
个
，世界仿佛变成了毕加索的画，扭
曲而怪诞，阳
像长了无数触手，缠绕着周遭的
切，而诞
于阳的
影，
也肆意
张牙舞爪，俘掠切靠近的灵。
昨晚被姨父从
的
间
赶来后，我就陷入了某种恍惚的状态，我甚至
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睡觉，也
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个真实的梦
还是个
幻的现实。
「女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想不想
你
」「咋样？爽不爽？」「你
又不是
次被别了」姨父的话不断在我的脑袋盘旋轰
，伴随的还有
那
漉漉扭
着的雪
身躯，她时而表
痛苦，时而嘴角
。
我像是被
了手术，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体割开，从面拿走了
些
，又放了些进去。我不太在乎那些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憎恨他
忘了
伤口，以至于我这样边滴着
边痛苦走着。
我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走了多久，直到声叫喊像敲碎玻璃般将我从
奇幻的世界拉来，我扭过去，在路边对着我喊叫着。她穿着以往我觉得
朴素的素
衬衣，蓝的碎
裙子，但我却知道，在那
面，遮盖着
是如何
肮脏可耻的躯体——面甚至可能连
衣都没有穿。
「你这……子，太阳……猛，……帽子……
，要不是……」
我终于清楚了，我果然是在梦。的嘴
不断开，我却什么也听不
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
脯
引了过去，那
素的衬衫，在饱满
的
峰端突了个明显的凸点。我不过是满怀恶意揣测，没想到真的
是那般。
我扭望了
的来路，那边是我家的养猪场……噢，已经是姨父的了。
昨
她被姨父
了整了吧？今又……哦，或许是「其他」……
「啪——！」
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那凭空祭起的道霹雳打，飞坠于凡尘。我楞了楞，
却是后脑勺挨了的掌，她岔着腰，袋明显的睛带着
悉的威严瞪着
我：「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息了啊，我说你呢，你居然给我梦游去了。」
「哦……」
「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气
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脑袋真的被晒傻
了。还有……」
我又开始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了。我留意到她的睛有些红肿。她在自欺欺。
她以为哭顿，就能挽回些许，那些她早已遗失的。
我突然有些痛恨起她来，痛恨她明明遭遇了那样的事，结果那么快就仿佛
没事了般。
回到家，我在楼的过道看着院子，扭着
在院子和往常般的忙
的，但没折腾几，前那对没有约束的
瓜跳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往
我这边看来过来，我在之前就装了眺望远方的模样。她低着回到了间
了，再来时，那脯微颤着，面已经穿了罩。
我的心，直都有个完
的，她慈
、她……
然而，直到很久之后，我
现，这样的期盼，不过是种极度自
的功利
。如果你有个好，她符你心目的各种要求，那么这样的不过
是为了满
你的需要而存在的某种工。
有这样的想
，因为我们总把自己当成了角。而且我们总以为演的是喜剧。
在那明媚的阳，在那散着命芬芳的早晨，在那无的旷野。
我突然长
了。
「打鬼子，战，红卫兵……」
姨父点了根烟，递给我支，我
，他就靠在椅背喃了起来：「多
少就这么没了啊。有时候是在家坐，
从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所以呐，苦短，要及时行乐。姨父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说我
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辈子，如果不能满自己心的渴求，那
么着有什么意思呢？」
「满了你的，毁了别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
，世事两难全啊。这个年，就只能顾着自己。
你那样的
，不说我们这旮沓，就算在城也是万挑。你家这个
况，不知道多少盯着你哩，如果到来便宜了别，还不如便宜你姨父。说
到底我们还是家，所谓肥
不
……」
「你这是歪理。」
「歪理它也是理啊。而且这不是什么，这是自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