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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哀自怜好半
  如果没有在这个世,还有什么意思?苏舒突然好怀念外婆的暖手掌,如果能回到从前,她宁可舍弃切,永远个长不的疯丫永远陪在外婆身边。可外婆终于离她而去,去了另知的世界,没有度、没有颜、没有感的另个世界。
  鼻子有些片朦胧,强忍了许久,热的液体终于还是缓缓滑来。苏舒紧了紧毯,心空落落的,任孤的灵魂在悲伤的音乐翩翩舞。
  糊糊,苏舒终于还是闭睛,似乎睡着了。
  只是“似乎”睡着了,她自己也不明,自己究竟睡着了没有。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很清晰,和平常清醒时样。但是——但是,她没让自己的身体听从她的意识。
  睛,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哪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有让自己看清身边的事物。但是,她又分明“看”见了某些,模模糊糊,影影绰绰,没有彩,没有规格,仿佛只是些零的碎片,却依然可以感觉是她沉睡的寝室。
  她想说话,可没能说来。她侧耳倾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她的手、她的脚、她的、她的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不听从她的使唤了。
  身体,似乎是被什么压住了,僵如铁,纹口,闷的很,仿佛被千斤巨石压住了,连呼都没难以坚持。但奇怪的是,即使她没怎么呼,也不会感到窒息。是的,没错,苏舒清楚的体会到,自己竟然可以完全不需要呼。她似乎有了两个身体,个是躺在床的身体,另个则是她感觉到的身体,从原来的身体脱离来,仿佛是个毫无重量的影子,又或者是团飘浮在空气的气体,身不由己飘来飘去。
  难道,这就是后的感觉?自己已经了?苏舒悲伤想。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有多少痛苦,只是有点惘然若失。她不甘心,她还没享受到世间的,她还没有感受到婚姻与之乐,怎么能就这样离去?何况,如果真的了,真的是来到了另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却如此无序、冷漠、寂静,连找个可以的灵魂都没有,那岂不是更惨?
  绝对不可以就这样离去!苏舒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集所有的意志,想要让自己飘浮的身体回到那个实质的身体。她能感觉到自己实质的身体还躺在床,僵而冰冷,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让身体听从令稍微。感觉就像——就像她的思想与那个身体完全隔离了。
  不会的,自己不会就这样去!苏舒累极了,边休息边思索对策。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睡着了,怎么可能会呢?如果没,那么又如何解释在她身的事呢?
  苏舒的思绪百转千回,突然间灵乍现,脑海个故老相传的词语——“鬼压床”。今夜是鬼节,鬼门开,百鬼夜行。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被孤魂野鬼压住了?听说,很多都有“鬼压床”的经历,像她这样挣存与边缘。
  苏舒壮着胆子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没事的,那么多遇到“鬼压床”的还不是醒来了?想到这,苏舒稍稍安心了些,再次集意志力来呼唤自己的身体。只是,这次,她改变了策略,不再用力,而是把所有的神力都集在自己的——只要睁开了,自己就醒过来,切都会消失!
  睁开、睁开、睁开!苏舒抛掉切杂念,拼命命令。次、两次、次……不知尝试了多少次,苏舒转,皮拉开,竟然真的醒过来了。
  醒来后的苏舒筋疲力尽,仿佛过去样,瘫软无力。,正是酷热的时候,苏舒却浑身冷汗,心虚气短。
  苏舒喘着气,尝试着手脚。幸好,只是有些疲惫,还是听从她神经令的。刚才那场梦魇,苏舒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跳。
  她转身体,换个姿势睡觉,从平躺变成侧卧。听说,逃避的“鬼压床”是换个睡眠的姿势。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现在,苏舒正对着寝室的窗户,月的夜风断断续续从这侵袭进来,带来几许清凉。苏舒不喜欢开着窗户睡觉,她总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溜进来,比如盗贼。从小,她就是个胆小的女,害怕切陌,更别说是那种作犯科的小与强盗了。在她的记忆,她睡得安心的时候是年外婆的怀抱
  但寝室的其她个女却坚持要开着窗户睡觉,说这样通风,健康。,苏舒只有让步。结果,自从她来到南院读书后,每晚睡觉时总是疑神疑鬼,休息得很不好。苏舒度怀疑自己患了神经衰弱症,想抽时间去医院个检查,却直没抽时间。
  起风了。先是微风,徐徐而至;然后风加了,迎面扑来;接着是狂风,呼啸卷。今气也有些怪,昨立秋,历却只是月初,正是酷暑难耐的时候,不知怎的竟然变得如此沉。没有固定好的玻璃窗在狂风的肆野蛮撞击着,“咣铛”直响。
  苏舒跳床,奋力关好玻璃窗。风狂,明月却依旧,灰的月透过玻璃窗投入寝室,映淡淡的影。苏舒刚松口气,突然间看到玻璃窗影,刹那间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目瞪口呆,句话都说不来。
  本来,玻璃的应该是她的颜。可是,现在,她所看到的,竟然是颗极为恐怖的。她看得清清楚楚,这颗面,根本就没有连着任何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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