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11)

    2020年3月30

    

    个月后,社长毕业了。我还清晰的记得,在社长离开的那晚,他是狠狠的了子君个晚,子君会说不要了,会又说别停——我怎么都想不明为什么女会有这么矛盾的言论。

    他俩倒是疯狂了个晚,尽管我被蒙着睛、跪锁在床脚,可我心却打起了小:社长走,子君就彻底属于我了!着前列腺液,打了我的蕾裤,我浑然不觉。只有在子君的有点涩需要我润滑时,我仿佛才能意识到自我的存在。

    社长就早早的走了,临走前还让我好好照顾子君,我满口答应,还不忘怼了他:“我定可以比你照顾得更好!”

    “呵呵……”社长也不回关门了。

    也不知道社长的“呵呵”是什么意思,这边的子君也糊糊醒了,我赶紧随她去了厕所,耐心伺候着她。看着她昨晚被社长草的已经轻微红肿的,如同她昨晚哭红的双,我好心疼。

    “我定要好好照顾她。”我暗自打气道。

    社长刚开始离开的那几,子君浑浑累累,没打采,晚也不去“猎艳”了,回家就躺在床看剧。见此景,我自然识趣的不敢提给我开锁的事,憋个几又有何妨?只要我每还能到她的袜脚,我就觉得我自己是幸福的。至于和她什么的,我早已看淡——我的小不点何苦又在她面前自取其呢?

    我还以为子君会这样消沉去,没想到,她在两个星期后告诉我她打算考研,还说她打算个有的女

    “你已经很有了啊!”我赶紧恭维道。

    “哎呀,你不懂,”她似乎懒得和我解释,“我先多参加校的,争取评个优啥的……”

    对于她的努力进,我满心欢喜,那个男不愿意自己的的是个优秀的女呢?

    

    “怎么只有这个辅助黑汉语的项目了啊?这破校的项目怎么抢的那么快?”

    “你别急,别急,我再去问问。”我心失望,但嘴的安慰少不了。

    “我不去,谁辅导谁辅导去,群黑鬼……”子君咒骂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慰道:“不就是黑嘛,你随便参加不就好了,也没说要耐心负责啊。”

    “我不去。”子君钉截铁道。

    ……

    我也知道校只有这个唯的校级评优机会了,只好不停劝说,好说歹说,她终于答应试试。

    我不知道的是,有句俗语叫:When you go black, you never back.

    在子君辅导的,子君回家和我开心的说起那个黑鬼是如何如何的蠢,连“”和“曰”都不认识。我听了直翻,说她对个外要求也太了吧。

    “他,真的,说话让我笑了!”子君捂着嘴笑道。

    子君已有个月都没像现在这样笑过了,趁着她心好,我壮着胆子说:“,我已经有个月没那个了……”

    气氛瞬间凝固了来,子君着脸反问我:“你没有,我就有了?”

    我低着,不敢说话。个银事物晃过角,我喜万分,赶紧捡起钥匙。

    “两分钟,开始计时。”子君冷冷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争分夺秒,我的小不点。不知是由于太久没,还是由于脑海形成子君被的画面,直到90秒钟我的小不点才稍微起来。,看到子君那若有若无的讥讽的笑,又瞬间软了去。

    “算了,我不了。”我把小不点放回了贞

    “明明是自己没起来,还说不了,显得你方我小气咯?”

    明知子君说的是事实,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委屈的泪就悄悄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给你我的脚。”子君对这种况已驾轻就……

    

    “那黑鬼就像蠢货样。”她说。

    “那黑鬼还给我秀肌,吓我了,不过确实好壮。”她说。

    “那黑叫jack。”她说。

    “jack还说我是他见过的……哈哈。”她说。

    “今晚我不回来了,你早点睡。”她说。

    那晚,我直在等她消息,她又约了男她吗?她都个多月没过了吧……真是挺难为她的,也不知道她今晚约的男让她满了吗?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舒不舒服呀?都已经晨3点了啊!

    新的素材涌进我的脑海,体却毫无静——我才注意到,原来我已经被换了超小号的锁,连锁起都不可能了。

    借着月,我看清了我的绿裤,想起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个她的绿罢了。

    直到午11点,子君才拖着脚回来。脸,还有些微黑圈,也不知道昨晚她是多疯狂!我难以揣测她究竟是快乐呢还是不快乐,照例用嘴她脱跟鞋。我本想再用她按摩按摩袜脚,她却把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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