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
，梦就能变成现实，明
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扭过来，直勾勾
盯着我：「你不明的，像我这样的女
，已经没有资格拥有
，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
不
我，你明吗？」她望着我，
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
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我只
问你句话，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家对他说，你
是个
货，是个
，是个
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把搂住她：「我们可以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方，我们起开始新的
，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瘆的慌：「货辈
子都是货。你没听别说过吗？只有从来不
轨的女和经常轨的女，没
有只次的，而我呢？轨这么纯洁的字，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
分之了
吧？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
个好女？相信我能不让家
着你的脊
梁骂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
，泪在
忽闪着，
后，她长长叹了口气，把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样，去远点的方
不就行了，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样的过
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笑了：「今
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 ＊＊＊ ＊＊＊
这
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样，送她去到个个陌的方，默默看着她去勾男，然后在荒郊野
像
样被
，甚至被
，直到身片狼藉回到我们自己的小，
就像南北奔
的燕子。
但我
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去找了，去的次数
越来越少，和我在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
了让我
她，怂恿着
我在她身玩各种夸张的游戏。
有回，她
了整整盒
衣针回来，要我边
她，边把针从她
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满密密
的针，就像两朵蒲英样。
然后她就那样挺着满钢针淌着
的，换着姿势和我，边，
边还自己捏着针在搅，痛得自己呲牙咧嘴，连泪都
来了，可她边
泪，屄还不住
，整个身都兴奋得挺挺的，后就那样边
边
了。
还有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
坐在桌边，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吧，反正她也是
个货，和垃圾桶差不多，适
装垃圾了。
她叫我拿汤勺把剩的小半碟小半碟的菜点点往她的屄送，有的菜是
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
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塞进屄，就把屄
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
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不住哆嗦。
就算这样可嘴还点都不服软，个劲娇喘着：「好……好带劲……都
辣到……心窝窝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屄……都变
成辣味的……」
到后来她屄都装不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剩的都塞
她
，总
折腾了
半个小时，居然真把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身去
了，后剩个
，我拿来正好把她堵，又从冰箱拿了个咸
把屄
也堵。
她夹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直打哆嗦，却还得意
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屄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然后就这么屄边滴着红油边跪着
我口，还笑呵呵说她的菜赶
不我的
液好吃。后可能屄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睡着
了，
早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
了的，没细菌，
不怕。
转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
。我把事跟程燕说了，说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那样租女朋友的样，以后的
事
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既意料又在意料之
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家务的，说话也
乖巧，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的原因吧，她对父那辈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