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5章

      我们在路整整走了20多,这20多我们基本都是在遮的原始森林行进。这是条秘密的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盐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岭见到郭虎的当,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虎红着把肖姐拉去,绑在面狂灌着烈酒,面抽她的耳,打得姐顺着嘴角
  打了阵,又脱裤子,命拉开姐的,醉醺醺了进去,边疯狂边口齿不清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你老婆,让她千骑、万跨……”液,他还意犹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劈了她!”
  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得浑身哆嗦,郑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口,你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然后送到窑子,让她们世世都千骑、万跨,那多解气!”
  郭虎瞪着红的睛、喷着酒气叫道:“的,我恨!我她都不解气……”说着解腰间的皮带冲到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抽去。
  “啪啪”的脆响震得颤,正从来的的浆液和着殷红的鲜溅满了她的身,姐咬着牙声不吭。
  牛军长派来接应的看不过去了,前栏住了他说:“兄,仇不是这幺报,女是拿来的,不能这样打。再说,姓肖的你们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别打坏了她,兄回去不好。”
  郭虎红着脸想要作,见牛军长的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来:“好,你说女是拿来的,来!给我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涌来,把姐围在央,个挨进了姐被皮带抽的红肿道,“啊……”姐这时才忍不住长长起来。
  老金、莲婶和剩都睡在个巨个个男看着我们个赤身体跪在旁的女俘放着火,牛军长的似乎对挺着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个小目模样的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们吧!”
  那夜,我是泪在几个男的身子面辗转渡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没沾过女了,都坚如铁,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
  到后我已是哭无泪,真是才狼窝,又入虎口。
  从那以后,在近20的行程,每到晚,基本是我和姐被牛军长的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
  越走气越热,到后几,我们被捆在箱子,夜留在身的粘液被热气蒸,的腥臭气味熏的几乎窒息。我随部队路从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又热的气。
  在个暑热的午,队伍停了来,我们被拉箱子,现停在了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都轰进了
  小河的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都洗净!”
  我们每身边都围着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身去用清凉的河清洗沾满污物的身。河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冲得我身黑油油的耻样飘,不时有片片的浆液从漂浮而去,我心不禁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条小河个澡,我们个正值青年华的女兵堕入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牺牲了,我们却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虎视眈眈的注视清洗自己的身子,那本来是女珍贵、隐秘的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随意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泪抑制不住掉了来。
  监视我的男看见了我的泪,纳闷问我:“你哭了?哭什幺?”他概不明,我夜被男翻来覆去也很少掉泪,为什幺洗着身子却哭了。
  在场的已经没有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着身子随他们摆的女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幪,匪徒们的表也都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概是老牛说的,境线吧,心不禁又涌起阵悲哀。
  又走了好阵,开始有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是湘土话。当箱子被从驮背来的时候,我心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男。从杂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叔!”
  “你回来了?”那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阵狂跳,两只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群男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有50多岁,矮胖壮,双罗圈张长满须的子脸。他看见我楞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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