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
。
连续
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
止施婕和小吴的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
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
连续受孕
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
姐样被同样残忍强迫夺去终的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
木了，我们是任
摆
的玩偶，是猪
不如的
。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止了育，而小吴竟在20
后又怀孕了。
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的
，
她又怀。
后老金无奈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
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
6。
牛军长听了哈哈笑：“她
就让她吧，看她到底能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
个孩子的速度无控制直了去，成了名副其实的育机器。
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的
年复年重复着，5年以后，1956年
，我们本已木的心又受到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
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
品。
缅北
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
素来以此为。
残军逃到了这
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
起了贩卖品的罪恶意，开始还是
摸摸，后来
展成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节刚过不久的晚，我正跪在为牛军长口
，个匪徒门也没敲便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我认
他是节前派去运送
的个小
目，名字叫
。
他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
兄！”
牛军长听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哆哆嗦嗦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残军的都是卖到泰去，他们
通了泰的边防警察，品运输直畅通无阻。
本来他们这趟运送品还兼有给泰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现，警察已经换防，新来的警察
不认，不但扣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现是品，全部扣了来，连都关进了拘留所，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来。
，其它各路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的品全部被扣，品运输的路被堵
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可泰警察像吃错了
，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
禁机构
了手，
方几个参预了这次禁行
。
牛军长断了
要的财路，整愁眉不展，连夜我们都比原先狠分。
连着
几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
躁，不就把肖姐吊起来打，还用烟烧她的
。
这晚又是我伺候他，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
净，我边小心翼翼给他，他边躁把脚趾
进我的道和
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
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看来时半会过不去，我倒有个
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听立刻来了
神，都立刻
了起来：“什幺？快说！”
郑雄略犹豫说：“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个……”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好几个了，再搭多个又何妨！快说，什幺？”
郑雄
吐吐说：“请军长留步说话。”
牛军长明了他的意思，命把我带走。他们在屋密谈了半，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雄这个坏
，不知又要害谁？
约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
，郑雄已经走了，那夜，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了我次。
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清洗身，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
，却唯
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现隔壁的有女的
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
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
隙可以看到隔壁的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隙看，施婕在那，她被铐在张竹床，个匪兵正在力抽。
般况他们很少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的行？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去行前赏赐的突击。这些匪兵都不止次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抽时间持久的匪兵，这是怎幺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雄和的对话。
问：“老郑，你这子行吗？”
郑雄说：“保没错，这种藏那
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心似乎有不忍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雄咬牙道：“无不丈
，她是适的选。妞妞军长舍不得，小
肚子又着。这娘们个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过个孩子，肚子撑起来
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兄们狠着点
，把口点，好往装！”
啊，我听明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运品的工
！我顿时感到
骨悚然。
他们有抽施婕的道，有抽她的门，我默默数着，半时间趴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