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外,我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后杯槟肚,我轻轻放酒杯,扶起倒伏着的两个空瓶(Mag num)。有些晃的走到床对面的穿衣镜前,慢慢的拉睡衣的吊带,任它如 瀑般滑落到脚边。 我在家是从来不穿那些紧束衣的,所以对饱满圆润的跳了 来,D罩杯的她们即使没有外力的助也可以骄傲的挺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