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上)

不止,连绵不绝,叫到微明,只感嗓子都沙
哑了。

  她实在过度,只觉凤后庭均被那巨物捣烂,再也抵受不住,这才彻底
雌服,声哭求饶命,告饶近半个时辰,终令将憋了夜的浓灌入
,被那凶勐阳烫得昏过去。

  待她醒来,已近午时,见与她身相拥,睡在身边。

  只觉周身痛,体凤门更是红肿不堪,,痛不堪言,实是
不了床。

  她与新收这等事来,真是羞不可当,但那登徒恶少觉醒来,又强
令她口吹巨回。

  她只得全力迎奉,终,任其抱入浴池,与之鸳鸯回。

  俩相互洗慰吻多时,她方能勉强站得起身,便求这徒放她还府。

  舍得,李贞芸怕被太师察知,苦苦哀求,答应数后再来厮会,
又献缠绵吻,那太岁才抱她得浴池,令富安托太师府女使阿萝暗潜送她
还府。

  回到蔡府,她在自己连歇数,因体各红肿难当,甚少床。

  她神志终醒,每在床忆起那夜与疯狂战,,不由心有如
刀绞。

  想到年来所历之劫,真个泪洗面,寝食难安。

  但她究是过来,这命冤孽,已经数回,她既躲不过,也只得认命。

  想通此节,终宽了心,频频轻抚失贞的红肿羞,俏脸羞红,时浑身
燥热。

  这数年来,何曾有男令她如此沉醉欢,这份极乐欢,算是不幸
补偿。

  她厌恶蔡京,早不将其视为丈,虽深张尚,但跟随太师多年,故对
那份感和贞洁早看得澹了。

  想到被那巨物彻夜撑爆羞门之景,便面红耳赤,羞痒,
,芳心铮

  今早,察觉体两肿痛终消,已能正常行走,想到女李师师虽沦落
御街青楼,好歹先认,再求为女赎身。

  便向服侍她多年的心腹女仆晓问明御街路径,与那女仆换了衣裳,又潜
太师府。

  行至御街近左,就要见到女,不由心神有些紧张。

  忽想到女必是绝之姿,若是师师真被衙赎身,以那徒行事,女
当真只能以身为报。

  此刻自己那及周身各仍留有那徒吻迹抓痕,若女以身相许于
他,岂不是女均遭此子所,更,来莫不会?想到此间
,芳心紧,心神不知飞至何

  正在李贞芸失神之际,却被林冲撞倒,这才回过神来。

  她向林冲问明御街所在,定了定神,迈开莲步,行至御街之

  此刻刚过辰时,左右楼阁不时传来艺女辞客之声,端的是嗲语嘲歌,诱
心魄。

  各家鸨娘纷纷艳笑陪客门,御街走来的尽是些享过夜风的男客,有
的酒过度,神委顿;有的红满面,风得意。

  但有见到她的,顿时个个目痴口滞,勾勾,如见神仙,心只想:「此
等绝,远胜过那些俗,不知是街哪家娘子?」

  李贞芸本想开口问路,但知此间乃藏污纳垢之,过往尽是嫖客,哪起得
了口。

  此番被相视,只得皮,低前行,凤目只往门牌瞧。

  终见家新楼,门牌书:「河北李师师」。

  她心神激:「便是此家了,今定要与女相认!」

  想罢,哪还顾得此间是馆,掀幕便迈入厅

  厅鸨娘,正是李

  见忽来娘子,与李师师几分相似,吃了惊,忙问:「这位娘子,是
何家?怎到此?」

  李贞芸定了定心,唱轻喏道:「相扰了。我……我来寻师师姑娘,有
要事相见。还请通禀,就说我是她的……是她的戚。」

  李端详她片刻,心暗自纳罕,见她貌极,也不忍恶语绝撒,只道
:「不曾听小女说过有甚戚,你姓甚名谁?」

  李贞芸心,泪盈圈,哽咽道:「还请告知,就说李氏贞芸,求
见师师姑娘。」

  李心道:「不曾听女说起过这名字。」

  又想:「女这几与官家密,怎能见不相的。此刻她正与官家
在后院监挖道,如何见得?再说,这女子貌不在女,若被官家撞见,
事端。」

  便道:「小女不见女客,有事我报知她便是。」

  李贞芸哪肯依,急道:「今必见师师姑娘面,不作去念,还请
谅。」

  言罢,便往堂闯。

  李前阻她,哪阻得住,正无可奈何时,偏两名汉,拦
在李贞芸面前,手按腰刀,威风凛凛,喝道:「且住,若再入,休怪无理。」

  李贞芸哪肯依,口求道:「两位哥,且放小女子入,只见师师
,莫难为我家。」

  言罢转身抢入。

  两汉近身擒住她双腕,将她拉门,只掀,便将她掀在门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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