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粘稠而热的液体,随着呼的节奏不断起伏着,阵又阵,打得我离。

    她举起已然无力的两臂,慢悠悠勾住我的脖子,整个向前挪了挪贴来。柔软的脯的触感在时间便传到我的膛,那对傲立的双峰竟如同棉样,轻微的压力就让塌作两团要从她那被汗浸透的衣服来。我抬起,看着她,她的金在刚刚身体的晃了,用来尾辫的髻已经不知所踪,微卷的便整个放来,像是瀑样洒在她的。而她的神也略带离,或许是混,或许是愫,但那对眸子依旧是那么清澈,和我次见到她的时候别无样。

    “吻我……”

    蚊子般的细声,都让我无确定是不是她的,但她已然将那被汗液浸染的润的双靠了来。两片枫叶被雨,又执拗邀我把她们拾起,我却不想简单顺从,而是想给她个恶作剧。

    我将手伸向她的腋窝——那被她有意弄得净净的方。柔软的腋窝已被汗浸透,琼脂般的触感,却是火岩浆的度。然而我的手并不畏惧滚烫,只是顽皮挠了挠她的腋。也许是刚刚的平静过于长久,长久到她忘了防备,这突如其来的击明显激起了这本来休眠的感官。前刻风平静,后刻浊空,她的双臂猛夹紧,作为对抗的手段,却不料这作将我的双手钉在她的腋窝之。如此来,我便只好继续给她挠痒了。我的尖似是蜻蜓点,手戳着她的腋,却又因为渗的汗不时滑到原来没有预想到的位置,这反倒成了她的。“誓约女君”若是无计算,那与寻常女子又有何异呢?或许是她至都会尝试去守护的那份雅。不过,在我的火力,她终还是屈服了,嘴微启想要气。

    我却乘机吻了去,咸味,甜味,滑,粘稠,汗,口津混杂在起如同锅杂酿,被我全部从她那掠夺。而她也用力着我的,试图得到些许的空气,只不过我能换的也只有我的口津罢了。我停的挑弄,只是给我俩简单的紧紧相拥的机会。她倒是,寻觅我的,时而时而终像蟒蛇捕猎物缠住。她的技是意料的好,让我这种小甘拜风,不就扭转了刚刚的势,将她的口津源源不断灌入我的嘴。我难以反抗,只能立咽着这甜腻的汁,因为在恍惚间又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恋恋不舍从我这终抽离,拉长长的银挂到嘴边。我和她都喘着气,享受着呼空气的权利。她果然还是体力不支了,整个又无力趴到我的身则靠在我的肩膀,细长的梢不时挑逗我的鼻子,弄得我痒痒的。

    清新的空气被入,吐,我倒是没多久就从刚刚的几近缺氧昏重新恢复了,便意犹把手伸向那至今为止还没有触碰过的区域。

    “这……不行……”

    4)

    我吃吃愣住,手僵在半空,只能抬看克斯蒂娜。她已能勉强在我身坐直,不过双手依旧是无力垂在身子的两侧,伴着口的喘息她的脯也起伏着,然而我的却看不到她的正脸,散开的金如帘幕掩住她的面庞,只留那月牙尖的供我瞻仰。

    “在这……不行……”

    她微启,牵与脖子的肌,让原本附着在的汗液又起来,股脑滴落到她口。我这才堪堪明她的意思,便把她把抱住,以便尽可能把嘴凑近她的耳朵。

    “在哪不重要,和谁起才重要。”

    她紧紧靠着我,连咬嘴、咽口的声音我都听得楚。是心的挣,是心底的抗拒,是过去的期望,是此刻的默许?我不知道,我只能猜测,因为她没有答应,同样也没有拒绝。她不肯吐个字,或许是因为她的教养束缚了她的思考,限制了她的行为,毕竟这从开始就不是她所接受的,她所期望的,但她还是着去接受了这属于她的命运,以及属于她的命运之。见她始终言不,我便明了,又将手向伸去。她没有阻拦,反倒是默然用手掀起了她的长裙,以此引导我的方向。

    我便也顺着她的意,抚摸起她裙的禁区。她的裙,是那后的道防线——滑的质手感,镂空的蕾纹如同平静湖面被微风吹起的涟阵阵刺激着我的腹。若是尖划过面,岂有不被沾的道理?略带着度的液体润滑着我的尖,让我不禁加快了手抚,而伴随着我同舞的,还有克斯蒂娜强忍着的声。明月当空时候,阵阵,莺啼啾啾,潺潺,怎让我不?我像撒欢的小,在这属于我的方圆之驰骋,而她则像般用那宽广的怀接纳着我那与俱来的以及不谙世事的无礼。我的尖在有限的空间继续自由挥着,或轻抚,或挑逗,或拉扯,或揉压,这种时而酥,时而放松,时而如蜂叮般疼痛,时而如蚊叮般瘙痒的挑拨技巧让克斯蒂娜的身子彻底软了来。她整个像是脱了线的木偶样伏在我身,连搂着我脖子的手也无力摊在我的肩膀。她离我那么近那么近,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即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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