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强烈的疲劳感折磨着我的脊背,两条就像长在别样。不过是自慰而已,我的感觉却像是跑了个半。捂着微疼的额,我开始回忆昨晚梦。奇怪的是,与我期待的完全不同,我的梦境并没有朝思暮想的钟扬,反而是我所讨厌的寄居蟹现。而且,似乎是我在强迫他些羞耻之事,还把他弄哭了。

    真荒谬。我边刷牙,边嫌弃着这无稽之梦,决心这周末回到家,把所有弗洛伊德和荣格的著作全都扔掉。等到全宿舍都洗漱完毕,准备去早自习了,只有林佩芝依然窝在原没有。我伸手去探她的额,果然有些烫。

    "林林,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我示意让她们先走,自己留喊林佩芝起床。

    同样的话喊过遍,林佩芝终于有了反应:

    "惜羽,你我请个假吧。"

    "那好。在我的柜子面,还有次去校医室开的感冒,你要是需要就自己拿。"

    看着她气若游的样子,我难过几乎要落泪了。平的林林,就像个永不熄的小太阳;现在这幅病恹恹的样子,实在让心疼。

    今见到钟扬时,我们没有像往常样打招呼,只是神便明了彼此的心意。同们惊恐现,我不但换掉了宿管的经典造型,而且都没有和同桌搭话。从他们又失落又兴奋的表,我概可以推断其心理变化:没有早点现方惜羽的貌,让钟扬霸占了她年多;好在,这两个似乎决裂了。

    我自鸣得意分析着,不时用神挑逗我心的扬。他也心领神会,和我起嘲笑着那些只敢小声说话的看客。呐,我决定放过弗洛伊德了。

    没有了次的青涩,今的约会进展迅速。我们在银杏树相拥,互相抚摸着对方有些烫的脸颊,自然而然牵手——切都是那么自然,像是深多年的侣。

    "扬,我想给你。"

    短暂的昵过后,我接吻的要求。自由的时间太短暂了,我必须抛弃无谓的忸怩。

    "惜羽我的惜羽你真的准备好了么?"钟扬嘴迟疑着,手却没有停止对我颈间的抚,刻不停向我进攻,"你应该还是次吧?"

    "当然了,这是家的初吻呢。"我有些不满撅起嘴,打落了他的手,"那,你呢?"

    我随口句反问,让他陷入了沉默之

    "好了好了,我才不会在乎呢。"怎么可能不在乎,没有得到的初吻可是极的遗憾啊。但我早已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会把给钟扬。无论从前如何,我只要从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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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想了,吻我吧。"我轻轻闭睛。

    在短促的惊呼,我被他拦腰横抱了起来。没时间想象自己穿着裙的样子,我全身心浸没在被突袭的之,自然而然搂住了他的脖子。钟扬的手臂既柔又强壮,在他怀看着星空,确是种绝的体验。枯枝的影翳之,依旧看不清钟扬的面;但我确信,那就是世间的存在,纯洁而贵。

    "惜羽。我你。"

    简单的话语,便可以调我全部的。我呆在他怀,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吻。

    正当幸福降临之际,道强了我们的节奏。钟扬的脸被照得惨,我次见他失去从。我几乎从他的怀抱滚落到面,还好及时撑住了身体。惊惶之余,我逐渐适应了强环境——那手电的,分明是,今早晨还在病榻辗转的林佩芝。

    "林林!你感觉好些了么?"看到她恢复了力,我由衷替她感到兴,暂且不去想她为什么会突然现在这

    "抱歉,似乎打扰到你们了。"林佩芝的声音沙哑极了,仿佛是被镇压在瓶底千年的恶灵,"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们:根据校规条,在校现早恋行为,是会记过分的。这附近没有摄像,但我刚才直在录音。"

    林佩芝裹着厚重的褐风衣,压低了针织帽檐,会的红袖章卡在有些肿的小臂。我不明,她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佩芝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的。"钟扬的声音在抖,"我真的不喜欢这种方式。"

    "哦?现在你说你不喜欢了?"林佩芝晃着手电,咄咄照着钟扬愈的脸,"也是,反正你周就要了,根本不在乎这些无聊的规定。可是,方惜羽同,这个分要是落在你身,你的团员是不是得由我暂时保管呢?"

    林佩芝的话像把尖刀,将我的初恋之心刺得模糊。我没时间在意她的尖刻薄,因为她话远比形式恐怖多。我把目转向低不语的钟扬,希望得到他否定的回答。

    "告诉我,钟扬,她说的不是真的。"

    "不错。我周就要了。"钟扬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此刻到底是怎样的表,"我本想早就告诉你,只是找不到适的时机,直拖到现在。"

    "你们两个每坐在起,怎么会找不到时机呢?"林佩芝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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