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必须跟照片比较才能行。」
「你啊，就是想在钢琴练习之外，再多
些『课外
』罢了。我还不知道
你，年轻
！」
奇怪的是，当我说『不成』的时候，我注意到
没有纠正我的用词。忽视
掉我话语
的错误用词，我觉得可能是她已经进入到堕落边缘的早期迹象。
「好吧，」我也不放弃，「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有兴趣。」
低着
直洗着那个盘子，心思却完全不在盘子
。
「要是我让你把照片拿给过来，你会不会把照片给我看？我好久没看过了。」
「当然可以，」我立刻同意。是否这激
了她的好胜心？还是她需要
明她
有着双比她婆婆更
的双
？
「那好，把相机拿过来。」
「你要先楼。」
「为什么？在这
就能看到我的，」的手在侧摆了摆，手的泡
沫滴到
板几滴。
「但
可是换了好多
不同的衣服。要是不按样的方式来，这个比赛就
不
平。」
「也好，」的声音有些急促，「我去换衣服。你等我几分钟。」
我等了
分钟才走楼，敲了敲她
间的门。
「我换衣服比你想的快。你知道，我今
午还有别的事
要
。」的
语气
有着些
和的责备。「那是
什么用的？」她
着我从厨搬来的
脚
凳。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被挑选的裙子吓了跳。那是条海军蓝的裙子，
很像
次在照片看到穿的那。她选衣服的时候，是潜意识
她的决
定么？
「唔，就是坐在脚凳的。」我解释道。
「对耶，我想起来了。」当我刚把凳子放到屋子间的时，就扑通
坐了来。
「拍吧，」她说。
我抬手拍了张，然后说道，「！你看过那些照片的。表现得很害羞，
还很
感。」
「是啊，」打断我，「在她子面前。」
「就是如此，」我答道，也不确定我想表达的是什么，不过这话却刺激到了
。立刻，她的整个的气质就变了个样，从有些恼怒而紧张的
，变成
个热而诱惑的女。她抬起只脚搭在脚凳
面的横梁，模仿着在
照片的姿势，把双摆成了个T字型。她是按照记忆的吗？
我又拍了几张。不等我催促，的左手就垂到
，把裙子拉了点
，然后就停在那，让我拍了几张。裙子继续向拉起，越来越。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轻声嘀咕着，她略微嘶哑的嗓音，让我的半
身瞬间起了反应。
「是，就是，」我答道，听起来呼
急促。
「那就好，」说着把裙子拉的非常，停来又拍了几张，然后手向
摸着
滑的外侧，直到膝盖方。然后又向摸回方，把裙子拉到
股旁边。
我突然意识到，那些照片只告诉了我故事的部分。当爸爸看着照片时，
定能回忆起当时
的所有事，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每张照片之间到底
了什么？他是怎么说服把裙子拉点，把分开次给他看
裤的？
她开始真的是不愿的吗？她是不是在跟他调，边拍边微微
晃着双
和
来挑逗他呢？当她的鞋子终滑落到时，她是弯起了脚趾吗？除了开
始的几张照片，在部分照片面都是赤着脚，脚趾
涂着亮红
或者浅
的油。
「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看看裤，就像她过的那样？」
她的确看过那些照片。至少看过穿着衣服的那些。
「别
摸摸了，到前面来。」抬起只手向我招了招，另外只手
还拽着裙摆拉起到
侧，条
在外面，另外条还盖在裙摆之。
「来呀，」她鼓励着我，从横梁抬起左脚抖了抖，甩掉了鞋子，然后伸直
，绷紧了小的肌
，脚尖前伸，用涂着黑油的脚趾向身前那块她想让
我去的方。
我走了过去。把脚重新放到凳子的面的横梁，双并拢，扭着
膝盖摆
各种姿势。然后双手拉着裙子提到了股附近跟裤平齐的位置，将两
条全部了来。这姿势的感程度比之前可是了个数量级。
「你想让我裤给你看吗？」轻声问道。
我点点，
被她的这句话挑逗的更
了。不仅仅因为她说话的方式，还
因为我想到了我的父
曾经也跟我有过同样感受，他的
也对他说过相同的话。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