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吗?” “喜欢,好喜欢,哥哥这样弄的我好舒服,好开心,真想永远和哥哥这样连 在起!”涂黎曼越说越是顺畅,口不断吐献媚骨的话,更仿佛从获得 莫的快感,脸越来越红,却不是害羞所致,腰肢越扭越烈,对在空颤 抖。 于是我用力把涂黎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