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观察还不够仔细。」喝醉了的多少都这样。疏影还记得有次卡塔

    琳娜小姐和她赌气，喝的酩酊醉。事后卡塔琳娜小姐在醉酒期间的所作所为成

    为古堡的绝对禁忌，无论是谁都不得提起。

    「不怪你……总之，素，可以分成彩虹的是吧。」喝醉的另个表现：

    车轱辘话来回说。

    「是。」

    「绿也在彩虹的颜面吧。不许说不是！」喝醉的个表现：莫名其

    妙并且毫无必要的自信和强势。

    「是。」并非屈服。绿真的是彩虹的颜之。

    「这就对了嘛。的散。谱。彩虹就是可见的谱嘛。这是样的。

    有谱，而且我和疏影看到的差别符预期，所以这就是嘛。」团长又叽呱

    啦的倒了车陌词语来。这些似乎都和素有什么联系，但团长不解释的

    话，疏影恐怕永远都听不懂。

    「团长，请解释？」

    「哎，就谱吗，的散，棱镜，照过去，唰变成道彩虹。」红

    晕慢慢爬团长的脸颊和脖颈，看来她那「口」恐怕的是从瓶口接触嘴，

    到瓶口离开嘴的口。「哎算了算了你……你没见过。疏影，你知道我是艾莉

    卡，那个，召唤来的吧。」

    「当然。」

    「我原本那个世界也有。也有彩虹。我们那，呃，那个世界，就不是这

    么解释的。叶子是绿，那是，那个……那是因为它收了所有不是绿的。

    只有绿的反了来，所以叶子是绿。」团长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虽然

    包括疏影在的很多都看团长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忆，但，她不想说，家也

    都不会过问。「但，这很奇怪啊。就是，那个，呃……叫什么来着……啊……」

    酒的作用逐渐显现，团长抬手按着脑门。

    疏影抬起左手团长按摩。按摩有助于缓解痛。

    「嗯，对，可见谱面绿的强度……作用的效率也。所以

    啊，疏影，你说，叶子它为什么不收绿呢？为什么叶子不是紫红的呢？绿

    本身就很没道理啊，为什么丢掉谱能量强的那部分，去收能量不那

    么强的部分呢？所以叶子其实完全没有必要非的是绿的啊。」

    疏影当然回答不了团长的疑问。实际，疏影根本理解不了团长究竟在问什

    么。

    「系统I平均要收个量子才能激个电子，如果绿概两个？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这个的。但是叶子本身就没有必要非的是绿的啊。我的世

    界它是绿，到了这边它居然也是绿。这到底有什么关联嘛。」喝醉的

    个表现——不受意识控制的言语。「哎疏影，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世界明

    明有完全不同的底层规律却又有相似的表现吗？这个世界的基础是素，

    其实是素的种表现形式，这世界的植物长对土素的依赖比素还强，

    甚至有能在完全黑暗长的植物。就这种况，它叶子，为什么非得是绿

    的？为什么就这么刚刚好和我的世界样呢？还有还有啊，为什么牛顿的说还

    在但麦克斯韦就被扔进异次了呢？明明都是对的解释，为什么牛顿的解释就

    还行得通，但展了牛顿解释的麦克斯韦就，行不通呢？有太阳有月亮有星

    星，甚至月亮表面的明暗都和我印象的样。可这凭什么会样呢？这究竟

    是什么方？」

    「团长，我不明您在说什么。」不过团长说的很有记来的必要。团

    长极少提起自己的过去，偶尔提起也会立刻转移话题，她并不想提到这些事。

    但是，自疏影来到剧团起，团长就直在拼命时间各种试验，哪怕老板艾莉

    卡给她安的工作几乎占满了她的所有时间。这些试验绝多数算是炼金术范畴，

    所以开支不菲，于是团长的多数工资也跟着进去了。她很明显在探索什么，

    而且不想和别分享。

    「当然啦……疏影你肯定不明。你，你，你又没见过。就我知道嘛。也就

    我知道……」团长翻了个身，半个趴在疏影的肩膀。「这世界就我自己知道

    ……嘛。」

    疏影突然嗓子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什么，但又说不来。团长刚刚说话

    的腔调很像刚刚觉醒力量时的卡塔琳娜小姐，或者被姐姐关在门外整整个礼拜

    的米诺朵拉小姐。

    或者，像段很久远，很模糊的记忆。毕竟，作为执事长，她没有太多纳

    感的空间。切都需要被安的井井有条，工作永远不完。等级，位，

    礼节，这都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