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25)

。」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前这位被若叶视为渣的会说这么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个……柔的呢,可我这么,也是为了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务。」

    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忘吻。

    金牙的角忽然有些润,他只是个卑微的,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于本能的厌恶,但前这位统御的尊贵女皇身,却散心的包,他次被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个女毫无芥蒂吻,虽然这个女是个瞎子……但她是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呀……「强我吧,为了千年王。」

    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前这位女皇陛,还是他自己。

    魔阵列以祭月为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点亮,道不知通往何的传送门现在狭小的监牢,金牙皱眉道:「不在这?」

    祭月:「隶当然要在家面前被。」

    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

    金牙惊,连忙快步跟前景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的圆月,金牙有种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正在夜空翱翔的角鹰

    往俯瞰,银月城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口气。

    祭月俏皮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肏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掌用力拍在祭月,懊恼道:「不听话,该打!」

    没想到这拍,随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金牙连忙捡起看,居然是今晚直塞在女皇的那枚跳,还隐隐残留着余与被液浸泡后的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可被,祭月还是有些难为,说道:「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坏笑着往跳:「嗯,不错,很浓,放心,就还你。」

    说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脆利落将手塞入女皇后庭

    祭月娇呼道:「…………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隶?」

    几句话的功,跳已没入,彻底埋入旱道,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隶,再也不敢违逆了。」

    金牙:「对了,这角鹰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的角鹰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回尝试,不过这羽确实比等的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给自己锁,虽然对于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位风华绝自给自己套枷锁,这本身就够让男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请强我,请我,请我这个千年王的女皇,神谕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间点点晶莹反柔的月尾长辫随风飘,盲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

    金牙叹,像是作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瞪,踏前步,将祭月往后推,在他,她是今晚丽的女,也是丽的,只属于他的

    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那泛着浓烈腥气与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洗!祭月心抱怨,不争气的却已经相当顺从开始替舐清扫垢与余,也在勾起

    金牙:「给我得卖力些,女皇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族的贫窟去,让那些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亮,他们的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呜咽阵阵低鸣,似在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的抽,随口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几乎塞满了润口腔,每每至喉咙深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尖又让她有种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磨研着她的,也撕扯着她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曾尝试的灵女皇就像张纯洁无瑕的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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