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5~26)

,女身子有的自

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在被窝,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

呢?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去还两说,用身子爹消消火有啥不行

的呢?



  心突然冒这个念,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想,被门外传来的声

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家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

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陈寡已经进了屋,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

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又折腾半,老严病得更厉害,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骂了自己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摸了摸老严的额,滚烫得像火炉,屋又没有,转身回家取

去。顺丫把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这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

昨晚的事忘得净。陈寡拿来给老严吃了,躺在炕捂汗,又

顺丫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半晌老严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

父女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

要爹不?」顺丫没回,低声说道:「爹就个,咋能不要!」



  闺女是自己的心,没了女老严怕是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

敞亮不少。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瓶吃了两

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以后好好过子……」顺丫冲爹说了

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宿,顺丫很疲惫,会就睡了过去。



  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热,胯挺起来,胀得快要爆

掉,糊糊就想整事。「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瞧了瞧女的被窝,不受控制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

味。顺丫睡得很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瞅着是那幺

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了好几口,的脸带着体透着

红。



  撩开衣,对又来,不不小,像果冻样颤颤巍巍,

两个小像草莓样,还没被男享用过,从到外透着



  老严看得呆,愤怒挺,青筋起,在劲的

作用快要丧失理智,住了,像吃着块糖球,又又甜,使劲

啯弄……



  顺丫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弄自己,吓得叫了声,使劲推爹。



  可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

那种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来了,快起来啊!」顺丫急得哭声,双手在爹身

又捶又打。老严有点回过神,可身子的火让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紧紧抱住女

,难受得就想找个进去。



  「闺女,爹难受啊,爹难受了,多少年没弄过女了,爹想啊!」老严憋

了几年的火彻底烧起来,脑子糟糟,抱着女又摸,骨痒得要命。



  听爹声声的叫着难受,顺丫的心有点软,那个念又冒来:「真的要

……



  从了爹?」



  顺丫来,看爹难受的样子,脑子翻来覆去打着鼓,边说不能跟

这种糊涂事,边又想爹泄泄火,让爹好好舒坦,心成了,手

的劲不自觉小了些。



  老严身子都涌到,胀得疼,在顺丫小肚子蹭来蹭去,滚烫

子让顺丫忍不住低瞧,吓了跳,爹的那根玩意咋这幺吓!难看

了!



  「爹只有你啊,爹吧,再让爹弄!」老严语,顺丫却心

颤:「对呀,又不是次了,昨个不是已经给爹弄过了?女身已经彻底给了

爹,还怕再弄次?身子是爹的,弄几次不是弄啊?」脑子松,不自觉

泄了劲,老严开女根,挺的塞进了顺丫的身子……



  「啊——」顺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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