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欧根向来都是这样,嘴

    很犀利,但是体质和其他舰娘都差截,毕竟直以来她都相信自己的

    战术和幸运,从来没有依赖过舰。现在幸运不管用了被抓住了,刑立

    拉跨了。

    不过观察者似乎也不是很想让欧根休息舒服,欧根还侧趴在想要闭

    目养神,观察者就桶凉泼在欧根身子把欧根泼声,方面

    被凉刺激,另方面凉渗进伤口也不是什么好体验,欧根差点从了起

    来,不过后也只是打了个的喷嚏。

    「给你提提神,顺便洗洗身的臭汗。」

    欧根低低「切」了声,然后又闭,不搭理观察者了。

    观察者看着赤条条趴在的欧根,突然就觉得兴趣更了,因为无论是齐

    柏林还是提尔比茨,身受刑多多少少都有点羞耻感,可欧根则是脱就脱了,对

    自己身体的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羞耻感,还是说真的是卖

    卖多了,她可对欧根的风评有所耳闻,方面知道欧根是铁的核心物,另

    方面也听说欧根是个很风的家伙,甚至和皇家的某个有染。欧根给观察者

    的感觉和风评的差不多,再加那个很气的态度,观察者只想把欧根待到

    心甘愿给她跪脚为止。

    所以接来的计划就很简单了。

    欧根还没有休息多,起码比她预计的还要少,她就被观察者按住脑

    袋跪在,然后用拘束带捆住手脚,捆绑的方式相当特别,小臂并着臂、小

    并着,让欧根的膝盖和手肘向外翻,这样弄欧根就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行

    这无疑是种羞的刑罚,但是正如之前所说,欧根这个家伙看去就好像根

    本没有羞耻心,全程她只是因为手脚蜷缩到极限到疼痛而皱起眉。观察者虽然

    预料到了,但是欧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果然看着很碍,所以这只是个餐前甜

    点罢了。

    确定欧根的手脚被捆绑空间都没有之后,观察者站起身,在自

    己的腰间捆根皮带样的,皮带的前端是根长长的的橡胶

    「这是……」欧根确信她知道那是什么,果然该来的总会来。

    「怎么,现在我想用什么方折磨你还需要你提前知道吗?简要的说,我只

    是想好好确认之,你面这几个,以前到底有没有用过。」

    说罢,观察者半蹲去,从后方紧紧抓住欧根的股,欧根因为被捆绑的缘

    故,也只能是仍由观察者摆身被迫趴撅起,双又被强行打

    开,股间的那片秘密。到这种程度,饶是欧根也有点不不愿,毕竟

    这个姿势确实是没有把她当看的意思,而观察者也是对准了欧根的后庭,挺着

    腰把橡胶推了进去。

    「哎呀,啊!——」

    齐柏林感觉很不安稳。

    虽然现在理论是欧根替了她受苦的位置,净化者也不知道在什么,她

    和提尔比茨先是被莫名其妙关在了起,然后欧根又被抓了进来,还没有说

    多少话,欧根又像是理所当然被带走拷问。齐柏林只觉得很痛苦,明明面对着想

    要来救自己的提尔比茨和欧根两,自己却什么也表达不来甚至当众就开始自

    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教成如此步,甚至在自己过去的朋友面前都能旁

    若无,而事后想起来,又只会在耻和回望时的难以忍受的

    挣后只能是不知不觉将手伸向双之间。

    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只剩对于铁的忠诚所残存的理智让她苦苦支撑,

    而现在,根据塞壬的说,似乎她们之已经有将铁报说了来,究竟

    是谁呢,无论如何齐柏林也不相信自己的战友或者部对不起铁的事

    那样她甚至会觉得更加的耻

    但是现在,她听到欧根的惨叫声,必然是莫的痛苦才会让欧根那样歇

    斯底的惨叫,惨叫似乎还混着哭喊,凄惨到齐柏林都觉得无比揪心。

    但是这又有什么,齐柏林也是个会因为挠脚心就哭喊挣,她自己

    都觉得自己愧为个战士,但是正因为同样遭受过拷问她才感同深受,那些刑罚

    确实不是靠意志就能扛过去的。

    听说过不了多久,塞壬就要用新的方来折磨她和提尔比茨,齐柏林不敢想,

    也不敢想象提尔比茨受刑的样子。

    她只能等待。

    「诶~你明明都好准备了,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时间到后才去骗欧根

    王啊。早点弄我们不是早点玩到新的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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