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讲她的近有点垂。气得我直接把她剥了摁在衣帽间的软凳,她边“嗯啊嗯啊”小猫样轻轻叫,挠得心痒痒,边还神无辜回问我,怎么突然这么想要。那她特别敏感,直接被我瘫了,哆嗦着连喷了次,体喷泉似的,害得我叫来换毯。装修工闻着那股靡的味,看我的神都不太对。 她喷的时候分明还往外淌着浆,我顾着爽了,也没看清楚是带还是液。反正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