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紫,甚至小趾被夹了鲜,她居然滴泪都没有,虽然疼得嗓

    子都喊哑了,如临狱。

    「已经够了吧,再坚持也没有意,我还没有狠手呢,这种刑罚,哪

    是你们舰娘能够承受的,充其量你们只比类多重特殊身份而已。体和

    样脆弱,稍微拷问就是皮开绽。」空栖姬手握着老虎钳,在珀斯

    夹了两「啪啪」的响声,「脚趾疼吗?告诉你,还没有疼到极限,别怪

    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再不吐口,我就个个把你的脚趾来,拔次,问

    次,不招就接着拔,个脚趾可是能拔好久的——」

    珀斯看着那闪烁着金属的老虎钳,面似乎还有暗红的反,那

    是之前受刑的舰娘留来的迹。她暗暗咽了口口,拔趾,拔掉会怎么样?

    还能长回来吗?自己的脚趾又会怎么样?她不断想着这些问题,紧张

    自己的脚趾,虽然刚刚被夹过的脚趾都是钻心的痛,但是面对接

    来要面对的刑罚,似乎紧张反而能缓解这样的苦痛。

    然而当空栖姬的钳子真正钳住珀斯右脚拇趾的趾,并且左右晃着

    点点往外撕扯时,珀斯就知道自己错了,自己太小看拔趾了。

    「啊,啊,好痛……啊——!」

    先是道鲜红的线现在脚趾和皮,然后线越变越

    后则是颗的珠滴落,趾的末梢神经被强撕扯,那样的痛楚简直

    堪比用刀点点把脚趾来,痛得珀斯哇哇叫,点忍受能力都不剩。

    刚刚她还在思考问题,现在则是满脑子除了「痛」和「停」之外片空

    空栖姬故意将整个拷问延伸越来越长,长到当那片薄薄的趾床脱落

    时,她还能感觉到连接的芽被点点扯断。珀斯则是越感觉到痛楚的

    清晰,来回冲击着珀斯神智,直到整个趾都被扯了来,珀斯身体软,又晕

    了过去。

    「……真是脆弱。」空栖姬这样吐槽了,抚摸着珀斯被扒掉趾

    脚趾,揩去表面汩汩的液,在自己的舐了,感受到液那特的

    腥味,空栖姬甚至觉得自己的施层,于是她端起盆,

    将珀斯泼醒。

    珀斯微眯着双,尽力避免凉渗入自己的睛,珠模糊了她的视线,但

    是她依稀能看到空栖姬模糊的身影以及她手那闪着红暗的手钳。珀斯用

    数秒的时间才理好自己报,知道自己还在被拷问的状态,并且即将

    面临更严酷的拔的折磨。

    「才拔次就晕了,你到底哪来的勇气扛住我的刑罚?」空栖姬面对着

    珀斯,冷笑,「还需要我继续问你问题吗?」

    珀斯没有回答,结果肯定是不言自明,空栖姬也懒得多问,直接张开钳子

    夹住了珀斯小趾的趾,这次她要让珀斯体验脆弱的小趾被拔是什么感觉。

    同样是左右晃着缓缓把趾来,同样是鲜缓缓从趾,珀斯

    痛得脸都扭曲变形了,鼻尖颤,颗的汗从鼻翼两侧淌而,这

    珀斯倒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声了,但是从表都能看她到底有多痛苦。小

    趾其实只有短短的小点,拔来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但仍旧是让空

    姬拔了好几分钟,甚至拔到半还稍微休息了,空栖姬的目的很简单,

    让珀斯完整体会拔的感觉,同时又不会那么易就晕过去。等到看着自

    己的小趾趾也从自己娇弱的小脚趾脱离,珀斯已经疼得脸,几乎是差

    点点就要昏的状态,到这个份自己的脚趾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不重

    要了,能够挺过拷问就已经不错了。

    「不得不说你很让我惊讶,拔居然都能忍住不痛叫,你比型舰都要

    坚强。」空栖姬用手抚摸着珀斯小趾被撕扯模糊的芽,「但是这

    又能如何?你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奉劝你不要有什么多余的侥幸心理,否

    则后你只会越来越绝望。」

    珀斯因为伤口被挑逗,疼得浑身颤,根本听不进去空栖姬的话,不

    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珀斯努力咬紧牙关,因为她看到空栖姬又开始钳住

    自己的脚趾,珀斯甚至开始习惯脚趾被冰凉凉的钳子接触的感觉了,还有脚趾

    的床被来回碾压的感觉,现在的她唯有体会趾瞬间离开脚趾那种芽被

    撕裂的剧痛,然后祈愿自己能够因此而痛苦昏,得到短暂的解脱。

    于是,虽然空栖姬故意拖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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