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轻易去。这次若不能让她爽到,他以后怕是再不能这样深的弄她了。 他身纹不,又怜惜哄她、诱她:“乖皎皎,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见谢暄这样,萧皎皎知道再倔,吃苦的只能是自己。她呼口气,努力放松着身子接纳他。 谢暄不敢用力,轻轻晃着磨着、蹭着她的壁。 那样柔弱娇方,经不起点点摩擦。疼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