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沉默任由柔用瓢往我脑袋浇,同时只手 非常轻柔揉搓着我的,手比女仆婶舒服得多。 由于我是个瞎子,对我并没有什么防备,穿着非常的清凉,只有衣 裤还留着,以免弄更多的衣服。 但是我并不是真瞎啊! 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