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俘后的悲惨生活

    冬夜的草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营边的碉堡如黑夜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的都城。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陆女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来的,多半年都在几岁到来岁之间,其自然不乏很多子。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与战,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拥有挑选女的权利,因为男多女少北陆的女根本没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陆女子自然成了要的军

    夜已深,可是依然听得见女们小声的哭泣和抽咽。怜靠着脚铐,和兰兰与青青抱成团靠在不起的角落相互取暖,两个小姑娘哭累了,晚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怜搂着睡的们,抬去看的小窗,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如果说刚被抓时,她还期望着会被襄王的军队救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月过去了,如今她们被关入了北陆皇城外的牢,那线希望变得何等渺茫,颗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怜有时真的希望这只是场噩梦,睡着了再睁,便能看到君带着宠溺的笑将自己搂进怀安抚着。可是次又次被女的尖叫或惨呼惊醒,看着那些强壮的北陆蛮子说着她们谁也不懂的话,只觉得以后的片黯淡。

    她很久没睡过个好觉了,初,闭就是被掳走时满体和鲜,耳边只有杂的尖叫声。现在,更的恐惧来自与野蛮的北陆男。这个牢关了近个女部分是其他方掳来的平女子,只有几个的,抵都是襄王部的女眷。

    先前怜看到几位壮的北陆老来挑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来她们灰土脸如乞丐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来。没想到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方,午就了怜不愿看到的事。

    个牢设在面,除了靠墙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铁栅栏。正对的片空铺着草和皮,两侧是解手用桶,再远就是靠门边的几间挂着门帘的空屋子和狱卒们休息吃饭的方。午,突然涌进来个男,个个着结实的肌,只见他们跟看守的狱卒说了什幺,然后就接过他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隔壁的牢门。那牢的女们如受惊的鸟雀般尖叫起来,相互推着想要躲开那些男,但她们都带着脚镣,哪跑得快,落在北陆武士的就像小样,很快他们就各自挑了个女或拎或扛的来,随意的丢在了空铺着皮的草垛

    侥幸逃过劫的怜她们尚且惊魂定,她把两个小姑都挡在身后,身子却抖得厉害。待看那几个武士没有到她们的牢来,才双软坐了来。兰兰她们才是几岁的孩子,平再能也受不住这个惊吓,纷纷扑在怜怀害怕的哭了起来。兰抱着她们,面警惕看着外面,面轻拍她们的背,开口说话时才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低细声说了没两句,就听到了周围和远传来了阵阵的尖叫和哭声。都不由得身子震,兰兰她们还想转去看了什幺,却被怜按住了。她咬着嘴不让自己叫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叫声定会和别样凄厉。

    外面的男有的已经撕开了女的衣服,按在身强行起来,有个贞烈的女子寻了空在了柱子,是她的吓坏了其他的。然后这事却毫没有影响男们的兴致,抓她的男看都没看那体转身起来又去牢抓了个年轻女孩来,那女孩哭叫着挣不慎划破了男的脸。在同伴的嘲笑声,被彻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断了那少女的手腕后,将她按在草垛了。怜她们那见过这样腥又力的手,吓得连气都不敢作。

    然而切只是开始,个武士不仅只自己挑的女,还相互换甚至那些可怜的女子,等他们离开时,体和身全是,不住痛苦的女个表冷漠的北陆年女子带了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后跟身后的女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年女子也不看她们,就转身离开了。

    整个午,来了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个女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女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身在其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弥漫着股淡淡的腥味,经历了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尖声叫骂或是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入夜终于能吃到顿餐,因为午的事,很多都没有胃口吃。怜便悄悄捡了丢在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点,她也没有胃口,可还是着自己吃饱了,并把剩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再撞墙寻了,不仅因为她们两餐,却只有个面饼,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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