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伸了进去,揣摸着她腴的,手在那条间仔细摩弄,她的 身子就像临风曳的枝,扭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 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分开了来。 躺在床,对着我双手在她赤的身体的抚摸,小蕙略带歉意求饶: 「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