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山易水总多情(11)

    2022年4月21

    章·万远路

    愁看残红舞忆底初度逢

    难禁垂泪涌此际幸月朦胧

    愁绪如何自控悲哀都样同

    意如能互通相分不必相送

    放愁绪今宵请你多珍重

    那重见只恐相见亦匆匆

    怀在怨相偏不能

    无言哭心怎不隐隐痛——

    谭嘉仪《今宵多珍重》粤语

    汉前110年

    闽越废都冶城故海游击将军府

    我自躺在床睁着睛,边听着窗外阵阵的海声透过窗棂传进屋边看着平线然后直升到屋后那颗榕树的树梢……又个不眠之夜过去了。

    我掀开床边的罗帐,着熬红的双起身洗漱。

    自那场剧变以来,我已经培养套新的模式。

    通常起床洗漱之后我会自己去厨找些还能吃的食物煮之后囫囵去,算是待了这餐。

    之后我会挑看起来还算净整洁的衣服,勉强打扮得像往为官时样整洁体面。

    切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后推开那两扇有些倾斜的门去街和汉军驻遛达圈,打听有无北方来的新消息。

    如果没有后这事,那我时常也会在床,因为那样能饿得慢点。

    家依然显示之前我婚之的喜气洋洋:窗户贴着红的双飞燕窗,门是红的双喜,洗脸用的铜盆也都还带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的阳刻字样。

    我极力不去想妻子燕颜,虽然往往毫无作用。

    因为这个间、甚至这宅子的每个角落都会让我想起她的音笑貌。

    变故之前,每我起床推开门,会看到厨忠伯和她忙碌准备早餐的身影,老李则往往是在门口「咣咣」

    噼着柴火。

    而今我推开门,这个只有般的沉寂。

    「燕,分别时我们曾约定……定要过得开心幸福,好像依然在样……只是……望着这满屋的孤寂寥,我又如何能当没事?」

    我洗了脸。

    闽越没了,我们这些旧的官员的俸禄也早就停止放。

    残存的几象征着过往身份的常服和官服都不能穿了,我只能挑选了袍子套,现在想来这袍子还是婚后和我在南街闲逛时的。

    我走进厨,角落的米缸今已经的的确确见底了。

    我轻叹口气,跳过吃饭这个环节径直了门。

    对于我个和这冶城,刚刚过去的那场由余善起的叛就像个恶梦。

    据后来从前方战场逃回来的说,在闽越军全线崩溃之前,驺力曾经率领麾的南蛮军在豫章郡的武林接连击败汉军,甚至了数名汉军校尉。

    志得意满之时,他的父越王余善却在个夜于后方场叛

    以越鳐王居股为的数名其他驺氏王室子,团结军厌战的将官和兵士联汉军密谋刺了余善。

    失去后方的驺力军很快在汉军的攻击之土崩瓦解,驺力自己也被汉军军之

    居股同剩的闽越军很快就派使者投降了汉军,连带着所有余善之前裹挟的闽越王室和官员全部被汉军扣押。

    余善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间接了汉军忙。

    冶城本来远离前线并收战争影响。

    没想到,驺力麾的南蛮军被打散之后,部逃回了冶,在群龙无冶城进行了几几夜的屠城和劫掠,直到南的汉军师攻入冶港那,这些蛮兵进行了阵无谓的抵抗之后才扬长而去散入林。

    无数百姓于这场屠,连带整个港口、城店铺及百姓屋也被此起彼伏的火烧了个净。

    我的将军府幸而在海边,没有被屠城和火灾殃及。

    不过失去节制的南蛮兵在抢劫时则不会放过这,同城其他许多闽越贵胄的府邸样,整个游击将军府的财物被掠夺得净。

    现在我身值钱的也就是我怀揣着的那块北燕佩了,那是期间我在军的无数次抢掠之拼命藏来的。

    我自走在海边的小路

    经过火,原本繁华的冶城已经萧瑟破败,几乎成了座废墟。

    之前满街菜贩和鱼贩热火朝的吆喝声已经消失了,只剩路边随可见的各类烧毁的屋。

    举目望去,街面基本空无,少数幸存者从乡返回,都在自家旧屋店铺的废墟之苦苦搜寻没来得及带走的值钱之物亦或是用品。

    我走到了闽越王府,想碰碰运气能不能从汉军那打听到些消息。

    泉越王府是兵重点抢劫的方,在数抢掠之早已化为灰烬,而这却似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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