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边的修路人(12-15)

的瓶颈?」

    「简单说吧,我感觉我的角太缺乏目标了。以前我总是让她全凭自己的时兴起,就脱衣服跑到男去打转,然后被调戏番后又及时逃来。但写久了才觉得这实在没什么意思,同个套路用的太多,我自己也觉得腻了。」

    「那或许你该换个方向试试?」

    她不置可否,却把目在我身,从打量了遍,接着嘴角慢慢狡黠的笑意。

    我心感觉不妙,拔就走,却被她把揪住了腰带。

    「你不许走!」

    「你想什么?」

    「我突然有意了。我直觉得我的故事缺了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什么?」

    「还缺个盯着她的变态鬼啊?你想想,如果有个变态迫她在图书馆把衣服脱来,而她又恰好有这方面的癖好,故事不就更顺理成章了许多吗?」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换个方向?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如现在你来演那个变态,试着命令我把衣服脱掉,我找找感觉。」

    「……你可能误会了,虽然我也写黄小说,但我不是那种,你还是……」

    「你是什么有什么关系?我之前不是提过吗,在这种故事,男只不过是会说话的而已,格特点之类的根本无所谓。你肯定是会说话的,而且你也有……等等,你有吧?」

    「抱歉,我要抗议。从现在起我要收回次对你的赞同。」

    「晚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

    景敏脸笑嘻嘻的,「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我看确认!」

    「慢着,你这角是不是反了?」

    「没反,只是现在你要听我的。等会再让你演变态。而且让我看怎么了,你都看过我两次了!」

    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当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带已经被她解开了(后我便特意去找门路换了块结实的腰带扣)。

    自我停止床后,我的次被展示在异面前。

    她饶有兴趣对着那玩意打量。

    那种神就好像岁的孩子在观察从来的刺猬(这种物在裂谷附近有不少)。

    我对她的神感到浑身不适。

    假如作品的质量真的与作者的身体会相挂钩,我想我定能替景敏写好哪篇小说。

    我祈祷没会趁着这个时候跑到书架这边来,否则无论我多么不愿,也必定会真的被当景敏口所谓的变态。

    「你……看够了吗?」

    「嗯,小长短般,没有想象那么夸张。」

    那是自然的。

    根据景言编纂的拿展史,批的作者,对男殖器的外形描写是参考广场老式迫击管的,后那种尺寸几乎成了「识」,传至今。

    「所以说啊,」

    景敏感慨道,「耳听为虚,见为实。探索真理必须要身实践……」

    「所以你现在实践完了吗?我可以把裤子穿回去了吗?」

    「别,现在才开始呢。从现在起你要正式开始扮演那个变态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威胁我了。」

    「你要我怎么威胁?」

    「很简单啊,你就对我说几句‘把裙子撩起来’、‘把来让我看’、‘不然我就把你……’之类的。」

    「抱歉,我不会。」

    「喂,这都不会啊?你还是个男吗?」

    「那你为什么觉得男都是这种变态呢?」

    「我不管,你不照,就别想走啦!」

    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清了清嗓子,低声叫道:「你……把裙子提起来,把给我看!」

    当时这句话说来的顺畅程度,令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而她在听到我的「命令」

    后,居然脸红了,然后扭扭捏捏把裙子提起来——当然,那时候我都忘了,她面根本没有穿裤,因此给我看的,是副毫无遮掩的少女部。

    「你……」

    不知为何,我其实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看了,但看到她全的样子时,我不曾有过半点非分之想,反倒是现在她提着裙子只身的样子,却让我起了反应。

    「你……不许看……哎呀,谁让你把偏过去了,你不看我我怎么找感觉啊?诶……不对,谁要你盯得那么紧啊,别像那样看——也别不看……」

    她这通抱怨惹得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但终,我们两个的目都停留在了对方的殖器

    那是分奇妙的感觉、种在曾经的空想创作都没有过的、在灵魂深男女之事的体会。

    而我也是次意识到,女也并不是和小说写得那么完

    其实那个部位本身并没有太强烈的诱惑力,甚至还有点难看。

    在那瞬间,我才领悟到,赤的女对男引力并不来源于赤,而是她在被注视着体时的那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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