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送母屄】(4上)

次尝试,都被笼子压,压在狭小的空间,无可逃。

    那,是胀痛胀痛的。

    那胀痛感,让我觉得自己的身,像是个蓄满闸,压爆满,要寻求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条小

    小终还是妥协了,即使无起来,也开了闸,让液泄了去。

    那液如同溪,汩汩的个不停。

    得我脚软了,样,趴在桌

    而我身后的解放,仍在奋力冲刺。

    他每冲刺,都撞得我连带着桌子,向前挪些,桌脚和面的摩擦声,「嘎吱嘎吱」

    的响。

    我有气无力,哀求道:「好,饶了我吧。」

    他放缓了力度,说:「不行,你要说『好爹爹、饶了女吧』,才饶你。」

    我无奈道:「好爹爹,饶了女吧。」

    他「哈哈哈」

    的笑了起来,果然拔

    然后,就搀我到床歇着,又拿来了巾,给我擦了身。

    我心有点喜意,他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我刚这样想着呢,却,他就骑了我,把怼入我口……这个小混,就不能想他好的!我使劲推开了他,无奈道:「你他让我歇会行不?呆会再给你吮行不?」

    「唔?」

    他瞪,威胁之味甚浓。

    我疼的揉着眉,说:「好爹爹,让女歇会吧。」

    他「嘿」

    的笑了,暂且放过了我的嘴

    他笑道:「好闺女,你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了。」

    我无语翻

    他躺了来,就躺在我旁边,笑眯眯的憧憬着,说:「等我弄了莘长征,我就把你和都弄到床来,你俩子,叫我好老,你叫我好爹爹……嘿嘿!」

    我也想象了那个场景,心有点恶寒,同时也有点诡异的向往……的,我果真被他了!我打了自己掌。

    他奇怪道:「咋了?」

    我说「没啥」,过后却说:「那小呢?可别了小。」

    他笑道:「对,还有小,我要在你们娘仨的着捅,捅得你们仨都起喊救命。」……莘长征所掌握的,放在,锁在个铁箱子

    原本我以为,解放夺权的前提,是掉那箱

    却是想差了。

    解放压根没打那个箱子的意。

    解放弄莘长征的计划,甚至都没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个风和丽的,很突然的,莘长征堕了,伤势极重。

    解放和几个兵把他搬回家来。

    他伤在腰骨,半身全无知觉,瘫痪了。

    吓哭了,赶紧派去请了土郎来看病,但无用。

    毕竟是嵴椎伤,外的医院都没治呢,何况区区村土郎

    我把解放拉到边,问他咋回事,是意外,还是蓄谋。

    他却不解释,也不许我探究,只撩了撩我胯间,笑着说:「哥,你这小,从此自由喇,快去找铁匠开锁吧。」

    之后,我悄悄去了厩,查看那匹

    在现了道半个掌长的伤口,看着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划的。

    我推想,应该是解放趁莘长征骑时,故意划伤腹,使受惊,然后莘长征控不住,就堕了,伤了腰骨。

    不过算了,这真相如何,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和顺玲要换男了,我也要换爹了…………莘长征堕后的,解放就火速兵队队长。

    至于村长之位,解放没坐,让给了另个老兵,以此向家表示,他不是揽的裁者,以后村的事务,家商量着就是。

    这,博得了家的致好感。

    之后,解放联几个兵,秘密捉拿了土郎,用刑审了他,审问结果,果然不所料,当初解放的父,就是莘长征吩咐他害的。

    解放给了他两条路,是自,不牵连他家

    审,把他毙,而他家也会变成凶手的家,将会饱受歧视。

    土郎选了条路,当晚就在家吊颈了。

    至于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来就奇了,脆留着他的命,长期折磨。

    解放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个男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又邀请了两个兵来家,持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解放把供桌的莘家祖宗神牌,全扫落,换他爹的神牌。

    然后,他向众男,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这个家从此改姓焦,服从者跪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

    我早已向众男了风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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