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那确实是我见过长的知道这个营养不良的家伙如何长了这种玩意。

    噗声,长的黝黑捅如卡莲松松垮垮的,刺激之强烈竟让她尖叫着从昏苏醒。

    卡莲试图挣,却被黑瘦的隶牢牢安在身,如同野配般激烈打桩。

    黝黑、皙,纤瘦、满,丑陋、魅惑,完全相反的两幅胴体狂野起,从体验过的艳场面让我们都重新蠢蠢起来。

    激烈的侵犯持续了多分钟,被折磨了夜的卡莲在着长黢黑的再度达到了气扑鼻的气味弥漫在帐篷,可怜的吉普赛少女竟然在绝之际股的液。

    黑在我们的喝彩与起哄声,继续快速抽了几百,终于嘶吼着听不懂的语言喷液。

    看着着在卡莲汁溢的,我不禁期待着她那健小腹隆起、孕育的那

    而然,这种幻想终究不可能实现了。

    穆勒尉踏入腥臊无比的帐篷,对着余韵的卡莲宣判了刑。

    就这样,赤身体、腥臭不堪的卡莲被拖起,朝着营垒门口走去。

    在那,已然筑起座低矮的土面固定着门青铜铸造成的火

    这门本应送往皇帝陛率的军团,然而却在奥军猎兵的袭击损坏了架,只得暂时闲置在我们营;不过今,这门火终于要执行它的项任务了。

    是的,读到这时您应该已经猜到,穆勒连长为卡莲准备了场残酷而悲惨的刑;就如同英在印度对叛领所作的那样,可怜的吉普赛女郎将会被绑在火口,用可怕的震慑潜在的反抗者们。

    入刺刀的火向土惊恐的,防止他们突然起反抗。

    而被更加严密监视的吉普赛青年们,则毫不掩饰目燃烧的怒火。

    不过即便弥漫着恐惧与愤怒的气味,但男们看向卡莲时的却不只有这两种绪。

    我能理解他们此刻复杂的,可怜的卡莲赤着身体呆立在寒风,满是斑与伤痕的满胴体微微颤抖着;这副既可怜又的磨样,令她宛如位堕落入尘世间的使,又好像位即将献身的圣徒,产种荒却神圣的奇妙反差。

    当着受刑者的面,穆勒挥着军士长与我起摆弄着亮黄的火;作为步兵连队少有的略懂技术的,我自然被默认为行刑队的重要员。

    但如果您好奇我当时心是否有着怜悯、恐惧乃至恶心的绪,我只能可悲回答「没有」。

    我的心脏突突突狂跳着,手持着蘸的墩清理着膛;彷佛是受到了魔鬼的蛊惑般,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切,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卡莲那宛如神转身的娇媚胴体,在无口前化作滩碎块。

    尼古拉刺破绸制成的包,将多余的火倾倒在土的草

    是的,尽管我们并没有真正实施过决的经验,但也对这种残酷的刑罚略知

    由于在刑之时,受刑者的身体会牢牢堵住口,因此我们并不敢在火装入丸,哪怕火的用量也需要减少。

    尼古拉将减量后的包塞入膛,我立刻用通条杆小心将它送入火底部,无需再冒着膛的风险装入铅,喷涌而的火焰以完成这场可怕的刑。

    穆勒尉拉着卡莲的胳膊,和尼古拉起将她加的娇躯困在冰冷的火前。

    黑口紧紧抵在少女线条优的后腰窝,仍然于呆滞之的卡莲宛如尊完理石凋塑,却即将破碎在火的冲击之

    我摆弄着激所需的拉绳,这种新式火与以往不同,它不再需要将鸟嘴锄入引火孔,而是像号的燧般靠击锤引爆雷管。

    这新式的结构让我费了几分钟的功才勉强定,可怜的卡莲因此得以在这可怕的世间多停留片刻。

    等到切准备就绪,连长穆勒开始向恐惧而又愤怒的和吉普赛表了篇简短的演说,意是卡莲这个靠着卖刺探报,勾结奥军间谍云云。

    在连长说判决的当口,卡莲终于从呆滞的状态回过神来;无需任何向她解释,抵在后腰的冰冷口便是明了的威胁。

    可怜的吉普赛少女惊恐呼喊起来,用本的方言与吉普赛语同时呼救。

    听到她凄惨的悲鸣,群泛起,却很快便在步兵们明晃晃的刺刀前安静了来。

    看向同胞求助无望,卡莲拼命扭过脑袋,惊恐眸子望向手牵着拉绳的我。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加亚!我把切都告诉你,不要让我的这么可怕!」

    听到卡莲用清晰无误的语向我求助,我心竟然已经没有了惊异与疑惑,彷佛早已看穿她真烂漫、无脑的外表般。

    面对恐怖的决,卡莲不再伪装,股脑的说自己受到奥军雇佣,专门协助破坏补给线的事实;她拼命恳请着我们的宽恕,哪怕只是将刑换成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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