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摁自己的小腹，又是
股的
液从已经闭
的
被
了
来。
「你没事吧？」
夜莺问道，嘉尔曼浑身都黏满了
的液团，散
着股强烈刺鼻的石楠
气味。
夜莺
周张望了几
，散场后的其他
也没好到哪
去，个个默默
打扫着「战场」。
「工作而已，早就习惯了。」
嘉尔曼跳了餐桌，面红润，看起来和刚才
气绝的样子判若两，她脱掉了
哒哒黏煳煳的红裙装，吩咐道，「
我把它洗
净吧。」
接着捡起被撕扯掉的围兜带了起来，向阶梯走去。
裙装
沾满了各种粘液，夜莺了很功
才搓洗掉了那些浸润透了纤维摸起来滑不熘秋的
。
她无
可去，只能带着拧的裙装回到嘉尔曼的
间，裙装的面料看起来很
易，夜莺将它挂在了窗前，打开窗让外面的风吹了进来，裙装飘
起来，伴着渐渐斜的太阳。
「和我起洗个澡去吧。」
身后传来了嘉尔曼的声音，她只裹着条浴巾，
满的
从浴巾的隙拼命了来，她递过来另条，夜莺不假思索褪去了身的衣物，披浴巾。
她刚想转身楼，却被把拉住。
「这次，不是去浴池。」
嘉尔曼在衣柜翻找了会
，取两
深灰的斗篷，「来吧，穿它。」
她说道。
宽的斗篷将少女窈窕的曲线完全包裹，低垂的帽檐将她们艳丽的姿也全部遮挡。
嘉尔曼推开了旅馆的后门，从栅栏间的小隙钻了去，接近黄昏，阳
如同橘的茶
般洒在林间的小径。
走了约莫
分钟，面变得起来，有些凉意，似乎有声传来。
「快跟。」
嘉尔曼的声音在树丛间闪了两，向消失了。
夜莺跟了去，才现前方是道低陷的裂谷，道清冽的溪
穿过裂谷由向轻缓的淌着，嘉尔曼正在面挥着手，褪去了斗篷和浴巾，纤纤
踏进了清澈见底的溪，轻快跳到溪央凸起的圆石坐了来。
裂谷约有
尺的度，夜莺抓住了峭壁边的树根，小心的跳了去。
溪很冷，能感到从那散来的凉意。
夜莺看了看周，似乎迹罕至的样子，她也将斗篷与浴巾褪去，用脚趾小心翼翼向迈向。
溪看起来并不深，只是没过了她的膝盖，底是滑的鹅卵石，点也不
脚，只是
比想象的更低。
她步步朝着嘉尔曼的方向走去，不小心，滑向了溪的深，
前的景象迅速的抬，夜莺
好了屏息
进的准备。
脸没有传来冰凉的触感，反而柔软带着点热，夜莺睁开睛，嘉尔曼将她搂进了怀。
夜莺明明记得，刚才距离她可不止
米远。
「有的时候看着浅，但实际，比想象的深好几倍呢。」
嘉尔曼说道，这的深已经过了她的肚脐，几乎快要触碰到夜莺的沿。
「谢谢你。」
夜莺轻声说着，嘉尔曼拉着她步步来到了央的圆石，肩并肩坐了来。
石贴在了夜莺熘熘的
瓣，似乎比更加冰冷。
「这的原本是古
灵的神殿。」
嘉尔曼说着，抚开了右侧鬓角的长，「太阳帝
在背叛者的
引，用铁蹄踏碎了这的切，将这些古老虔诚的灵赶到了海的另端。」
夜莺看到了嘉尔曼残缺的右耳，那是个只留个带着少量残缺耳廓和伤疤的耳孔，很难想象那
丽的长是这样番让不适的景象。
「有些灵没有离开家
，或者说没有来得及逃走，就成为了帝泄
望的
隶。再后来，她们屈
的混
后取了她们，成为了更加理想的泄对象。」
嘉尔曼贴近了夜莺的耳畔，用气声说道，「那就是我。」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
夜莺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和我是样的，有着巨伤痕的，夜莺。」
嘉尔曼伸
尖，在夜莺右后颈的伤痕，轻轻
舐起来。
那种热，酥痒的感觉，让夜莺有些抗拒又
分享受。
嘉尔曼沿着道道的灼伤，舐到了夜莺的右
前，顺势将她推倒在了圆石，她听到了夜莺轻微的喘息，婉转听。
「我曾经憎恨了自己数年，对我们而言过长的寿命只会是种折磨。」
太阳逐渐沉入平线，芒和热度齐散去，缓缓的溪渐渐映来自月亮和星星的。
嘉尔曼的瞳，也随着夜幕降临，散亮银的芒。
她
住了夜莺前的蓓蕾，轻轻咬噬，右手扶在在夜莺隆起的滑耻部，两支手沾满了
，使劲快速在少女的径进，娇柔的躯体时不时颤抖着喷透亮的液体，在面串涟
。
嘉尔曼用双
夹住了少女的膝盖，用耻部使劲摩擦着，淌的
液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