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你这孽徒,居然如此!”宸真重重拍打,竟惹得清瑶仙子眸瞪直,身体紧绷,淅淅沥沥洒落雨。她愈是羞愧,掩耳盗铃睛也用臂遮住,是以现,师尊韵味雅致的脸居然升起如此邪佞的表。“祖师在,我要以传予这孽徒的仙剑,肃清门风!”

    言罢,她居然将那剑柄倒置,入了夏雪的雏

    “噫嘻~~那好怪……师傅……饶了雪吧师傅……再戳弄去,雪、雪会坏掉的~”

    已踏入辟谷之境的仙子后庭不仅毫无浊垢,星星点点淋落的肠液居然还藏有,初始还有些许不适,但体觉醒的夏雪很快便从这份填满后腔的异物感体验到绝妙乐趣,直在心萦绕的空虚都缓解了许多。冰冷坚的剑柄硌得后庭隐隐刺痛,可随着宸真搡推剑柄,狭泞谷道点点被拓开、碾压,剑柄镂刻的蕴宗门秘道神蕴的纹路,却在当的来回拧转化为苛责的,用力旋复刮蹭着她得意子那而又敏感的蕾;而被寄予了无限期望的之娇女,竟从这连脏腑仿佛都要被拖拽而走的泄感、从这为基础的求被践踏破坏的屈,品味到从有过的快乐。

    拽。肠子仿佛都要被牵扯来,吓得谷道卡住那剑柄,缱绻依偎,不肯放手,虽然保住了肠道,可夏雪的魂却是取而之,自后庭盛开的靡圆圈脱了来,浑浑噩噩,不知所然;

    推。刚刚才了个的魂又被使劲压入了蕾,愈竭力吐着这赐予她无尽快乐的剑柄,羞耻心被快感碾成碎末、沿着后淅沥洒,爽得仙子昂起脑袋、牝犬般的啼。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雪、雪知错了~雪不该这么的,还请师傅继续惩罚雪~”

    夏雪的神更为崩坏。幽幽思溢满她那双泛起桃心的剪瞳,森森魔气在她柳黛眉宇间舞,心魔入驻,痴念丛。不止敬的师傅,位位师门长辈浮掠影在她的前呈现身形,他们围着褪去仙子外衣沦为雌的夏雪、与以剑作鞭鞭笞后宸真,面凝重,似怒非怒,对夏雪入魔事视而不见,反倒罗列起桩桩罪名:

    “宗门,败规坏矩,祸心,扰修行,累得千载道门沦为邪府窟,当真是比魔门妖女都要可恶!”

    “这师傅的,亦是管教不严,为师不尊,为这孽徒居然费无数宝才,枉为教之尊。莫不是和这孽徒有什么密关系?”

    “是矣是矣。当初只说这孽徒乃弃婴,如今想来,何来这般运气捡得如此姿的子?定是这师傅与外通诞孽女!”

    “哼哼,有其必有其女,这孽女说是受妖女所祸,焉知不是和哪的魔教妖有染怀了魔,这才魔气入体修为损!”

    这些长辈有德望重待她极好的雅士,也不乏徒有虚名惹她轻蔑的小,但现在统统化作长嘴,往这对师徒身泼起脏。种种污言语不堪入耳,几让想象不到这些身穿道袍之乃洛华宗的众长老——可入魔的夏雪却甘之如饴罢不能,把那些骂全都应承来。

    “子、子的确与魔道妖有染……那妖修为不,可竿逸物着实厉害~~子这身媚骨,看到那黝黑之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即就被体拜服自甘为~~”于诸位师长的幻象面前,夏雪幻想着自己被个只手可的妖压在身恣意摆弄的形,身体逐渐燥热、痒,纤手不得不抚慰,缓解体的饥渴。“之后自是为全部修为,被他灌注魔,孕育魔……此番回,就是要把整个师门堕,把师傅师姐师畜全部献给~~”

    随着夏雪自甘堕落的描述,她那平实紧致的小腹忽而隆起,仿佛怀已有数月;秀颈环起道金环,令联想到凡俗之为宠物系的项圈。识海之,那心魔已然攻入清瑶仙子的灵方寸之,娴雅灵秀的仙家神即刻将被污染、堕入魔道。

    “既然已经被诸位师长现……那雪就只能献自己这的身子,乞得师长饶恕了~~”

    沾着不少黏腻汁液的柔荑毫无犹豫甚至自信的托起前那隐隐臌胀了不少的雪腻,那两团羊脂般的滚圆晃着又于尖渗点点闪耀的液,向师门长辈骄傲展示起它们无比的诱惑魔力:“师伯,师叔……也来品尝雪的吧……~”

    衰老的脸庞埋入双峰,须与皱纹剐蹭肌肤引起微微疼痛;枯的嘴啮咬根,牙齿与相挑逗阵阵酥。仙子浑然不觉此事有何怪异,只是痴痴笑着,用着自己珍贵的回忆。

    这到底是心魔积数年竟爆得如此厉害,还是仙子被压抑的本质就是这般痴,莫说已经心变的夏雪,就连手缔造现景的凰羽衣也难以明说。她只是抽走了清瑶仙子于魔海浮沉苦苦挣维系所依赖的仅存根木板,而仙子究竟会在这魔海沉沦至多么幽邃的深渊,她只是冷旁观。这妖女真正担心的只有:那就是自己是否估了名门派的底蕴。若是让这位仙子真的魔堕,且不说自己的辛苦置要成为泡影,命恐怕都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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