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18)

娜,我们换种方吧,好吗?」

    我轻轻抚摸她的腰侧,企图她缓解些疼痛。

    「不要,亚兰佐……只有这样,只有你……我才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曾在意过,只是换了个姿势就能让她这样的痛苦。

    我以为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对她有过几番劝说,甚至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摁倒,可她总是挣得格外激烈,让我只得作罢。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阿纳塔夏?我看不见你的脸,但你定很痛苦……」

    「别管我……亚兰佐……再进去点吧……」

    她的声音气若游,我几乎听不清她的音节。

    我可以狠心直接到底,只顾着自己的爽快,对着这副丽的身体好好通,把她的惨叫声当作助兴,就像她让我「惩罚」

    她的那次。

    但我还是心软了。

    「对不起,安娜。」

    「别走!」

    我刚想将,她的部猛撞了来,尚且润的通道直接没了整根

    因为没有扩张,我轻易通过了她的子口,将胀直接入了她的子,这引起了她腔的痉挛,痛苦和抽搐使她的肢脱力,只因我兜住了她的腹部才没有倒

    我清楚看到枕蔓延开了润的痕迹。

    「你在什么啊?」

    我斥责她,阵阵的收缩将充勒得疼。

    「我好怕……这样会失去你……」

    她哭哭啼啼说。

    「闹,我不就在这吗?」

    我伸手去捏她僵的肩膀,这个姿势我没拥抱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加以安慰。

    我想从她的子,可她总是能敏感察觉到我缩的意图,层层迭迭的勒住我。

    我逐渐意识到,因为看不见我的脸,只有当我在她的体时她才能够有些许的安心,当我要时,她便因为要失去与我的联系而害怕。

    「安娜,到底了什么,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

    「呜呜……我……呃!」

    她已经疼得说不话来,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

    她失去了平衡,通道的也在她倒的瞬间放松了些,部富有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我得以从她的子

    阿纳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复盖在棉或是茅草堆,贴在身很柔软,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

    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用腹部和部的体去「融化」

    这层雪,平息她因疼痛而的抽噎,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

    「亚兰佐……」

    过了,身的起伏有了变化。

    「怎么了,的?」

    我用手将她撩到耳后,轻触她耳朵的边缘。

    「我喘不过气……」

    我轻笑声,抱着她的身子,转变成侧卧的姿势,仍然入在她的体

    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在她耳边的热气,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勒着我,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样缓缓,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肢体」

    来抚她的痛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阿纳塔夏在我的怀诉说了她的经历,她刚被救回王都时、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

    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右臂枕在她的颈,手掌放在她的口,感受着她的肌变得松弛,心跳变得轻弱,但总是跳得那么快。

    直到此时我才醒悟,在我铳口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痛!」

    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的……」

    我吻了她的耳背,她扭身躯躲避着,身传来和的包裹感,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能够舒展,于是我尝试将半根,再入。

    「呜呜……」

    她,听起来很悦耳。

    「还会疼吗?」

    她,于是我以侧卧的姿势从背后在她的通道抚着她的和腰肋,这种姿态彷佛把她捧在怀,像是带有箱体的拨弦乐器,饶有兴致把玩着。

    「啊……啊……嗯啊……呜呃……」

    终于再次听见阿纳塔夏充满愉悦的叫声,那是我的连贯乐句,清脆而悦耳。

    我长口气,因为带给她疼痛的折磨总算结束,我也不必再忍受她那揪心的哭声。

    「啪滋啪滋……」

    再次灌满了液,被我的和层迭的起搅有规律的声响,和她的叫声纠缠在起。

    「安娜,你还是……背对着……我的……」

    快感让我呼,难以说连贯的句子。

    「亚兰佐……不样……我……呃呃……我不是跪着的……而且……唔……你抱着我……」

    她喘息着回应我。

    「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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