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番外3)绿眼睛的宁芙-在风景宜人的溪边

嘴角间,阿纳塔夏涨红的脸在我的前变得清晰,在我的搀扶她踉跄了,随后口喘起了气。

    「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很多酒?」

    「过就会好的,不用怕。」

    我搂住她的肩膀,术让云雾遮盖在我们的,好让她胀的不被阳晒到。

    「类能够收魔力的速度是分有限的,而你的身体就像个装满的皮囊,被划破个小口子就会不断来。我就像是用个细口瓶子在底接着,部分的还是会不受控制到瓶子的外面。」

    我摸了摸她的额,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烫了,便松口气。

    「我也没叫你在这面装个可以调控的阀门,毕竟你几乎用不了魔。在你兴奋的时候,魔力的也会更加激烈,这个时候要是不受控制魔力,你很快就会力竭,而你的身体会产这种醉的感觉,让你不至于因此感到痛苦。」

    阿纳塔夏把昏沉的脑袋依偎在了我的肩,拽着我的衣服和支撑着身体缓慢走着。脸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可,不过却让我惭愧是不是刚才得太过火了。

    「唔,还是有点晕,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果是在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我就沦陷了」

    「要是你决定要把我吃抹净,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了。」

    「讨厌,我完全拿你没有

    我们走个缓坡,视野现了条用碎鹅卵石铺成的岔路,通往片僻静的树林。

    ————

    这片林概是领来的猎场,同时也充作和相邻的领土的边界。沿着石子路进入林间没过多久就能看到条明亮的溪,溪清澈,平缓。周围的树木被砍掉了些,几不起的土堆还留有木炭的余烬,看来也时常有来此

    「现在是忙农季节,直到傍晚都不会有来打搅我们的。」

    恢复了力的阿纳塔夏把搜集到的浆果和枯枝堆在旁的树桩,我也搭建好了简易的灶,将片河床边捞起的块卵石片架起,将早晨从村子的火和熏块切成片,只要好火就可以在石板煎烤。

    阿纳塔夏接过了烹饪的工作,她用几乎是自己唯会的术点燃了柴堆,用杯子舀来清洗方才采摘的蔬果。我把唯张小块的野餐垫给了她,好让穿着裙子的她能坐在,而我自己则坐在旁的树桩起了比维拉琴。

    「能这样边听你琴,边给你吃,好惬意啊!」

    把切成小块的黄油码放到烧热的石板,很快便有了浓郁的味。琴弦的和鸣,伴随着溪的清响,柴火轻微的爆裂声,滋滋的油响,还有阿纳塔夏嘴不成曲调的哼唱,便在此刻营造了只属于我们两的世界,只可惜总有些不识趣的鸟在看不见的枝间打搅。

    着嘴,把小型的野鸟打到冒油的熏,又轻巧用刀子给每片翻面,阿纳塔夏副专注而又愉悦的神,灰绿眸仿佛对着味的食物了口——或说,看着那样的神就会不自觉联想到她嘴角的滑稽样子。

    她有把用得很趁手的小刀,用的冰原狼的臼齿雕刻成的刀柄,刀刃泛着冷的寒,被她皙的手轻轻摁伏,由她娇引导着,将火切成薄片,将面包整齐切开。

    那把刀子平时收在鞘。她的裙子底,在她的右边的,挂着她惯用的微型铳,这是贵族女并不罕见的防身利器,刀鞘就安置在了皮革制的铳套,还配有几备用的子,必要时她会从裙摆侧边的开口快速铳。

    我也有把匕别在腰间,不过这只几乎同我小臂样长的家伙用来切食物就有点费力了,虽然在野外它可不是什么摆设。这把匕带有弧形剑格,和我带有笼手的佩剑是成对的。趟远门,我们总得带些能表明身份又能防身的家伙在身,这把剑就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带自己那支笨重的铳,因为这个季节身不会穿能把它藏起来的衣。术戒反而更适在棘手的使用,戴在手也不会遭怀疑,如果有级别的杖那必然是更好的。

    至于比维拉琴,我的确也会些以音律作为触媒的术,不过都只能起到绪的作用,是阿纳塔夏撒着娇央求我带的。她还嘱咐我带罐浸泡过魔的松针,只要撒些到火堆,随着烟火飞散的魔就能把附近的蚊虫都驱走。

    「好像可以了」

    把浆果的汁液和果,涂抹在面包片,再铺块熏片,阿纳塔夏迫不及待快朵颐了起来。

    「的,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呢?」

    我调侃看着狼虎咽的阿纳塔夏,这完全不矜持的吃相和她淑女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呜呜!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把我的魔力抽走,我现在饿得肢打颤你不要停,我想继续听你琴!」

    「可我该怎么吃饭呢?」

    「这简单!」

    她起身走到我身边,在我的身旁,让我给她挪点位置,我们俩就这样拥坐在树桩,她把刚刚吃了半的熏面包递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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