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获反抗军女指挥官的淫虐命运】

的存在。他们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们的痛苦和疚之。所以要想真正给家带来慰藉,就必须推翻这个已经朽透的现存秩序……。」

    月倾洒在芙拉雅静谧的脸庞,微风将她的金吹拂得微微飘扬。

    她凝望着粼粼的湖面,紧握着手的佩剑,坚定朝着旁的凤清涟缓缓说道。

    她还记得次会面时,这个看去柔弱但又无比坚韧的少女给她留的深刻印象。

    她们也起约定过要同等待胜利的那

    没想到再度会面的时候,她已经成为敌的战利品,削去了肢后以这样残酷的方式被他们进行羞开展览。

    「芙拉雅小姐看去有些不对劲啊。看来即使是意志这么坚强的,在熬了这么长时间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呢。不过也正常,毕竟现在这样的穿刺对你来说可算不什么痛苦,反倒应该是种享受吧?。不然的话,你为什么直不安分扭着身子,难道其实是渴望着想要吗?。看着自己的同伴不停而自己却无得到,定很难受吧?。面的小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呢?。」

    听着自己身边几个男士兵的刺耳调笑,芙拉雅虽然默不作声,但她不停抖的狭长睫和脸浓浓的羞耻神卖了心的想,那是被男戳破自身真实状况之后的难堪。

    和黛丽样接受了全身器化改造后,她的体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只要进行点点的碰触都会产快感,更不要说被沾满媚的铁贯穿全身了。

    此时她包裹着铁和身体各腔壁传来的阵阵火热和酥感令她无比煎熬,但仅仅如此又无达到,从而滋阵难以填补的空虚感。

    望着周围不断被吊在空绝叫的同伴,芙拉雅感到了浓浓的战栗,但另方面,体积蓄的释放的苦闷又令她不可抑止对她们暗羡慕之

    因而她只能微微扭身体,通过腔和铁的不断摩擦来缓解不断涨的望,这无异于杯车薪。

    但她的小作都被男看在子就悉了其心思。

    「虽然但是,芙拉雅小姐不是修女吗。我记得你们在教会接受的训诫都说,体的望都是不洁之物,是魔鬼的诱惑,必须要严格抵制和拒绝的吧?。怎么现在被挂在这副让看起来求不满的样子呢?。还以为你有多纯洁,看来骨子归根结底也是个的女呢~」

    男们的手在芙拉雅身不断游走,在她坚挺的来回抚摸,揉捏着她满的

    耳边传来的羞声音令她涨红了脸,难堪的神又加重了几分。

    她呜呜的声音,似乎想要争辩些什么,但被反复搓捻而不争气起变已经诚实了她的身体反应。

    「芙拉雅小姐还是跟我们作吧,只要你乖乖说自己知道的其他反抗军的路线和聚集点,我们就给你想要的,而且可以让你得到比你的同伴更多的快乐哦~否则的话,你可能就要在这直挂着了。你的肢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但经过改造后的体还可以重装回去。我们可是知道,有许多都已经惦记着芙拉雅小姐很久了,这样个可以拆卸的玩偶+用飞机杯,相信他们定会破了价争抢的吧?。想看看你那些倔强的姐后都落得了什么样的场吗?。」

    男个电子仪器,面浮现屏,面的场景是座空旷而暗的厅,有着的穹和玻璃彩窗,墙还镶嵌着幅幅油画,似乎是座教堂。

    厅尽站着个身穿灰长袍的老,他来回缓缓踱步着,漆黑的闪过鹰隼般的芒,了令有些悚然的咯咯笑声。

    「嘿嘿嘿……。帝还是仁慈而平的。之前老到走投无路的步时,还真以为要葬身此了,还好在帝和英明的皇帝陛的庇佑,你们这些叛分子不仅被打尽,而且终又落回到了我手。」

    他用手抚摸着脸道长长的伤疤,望向身旁柜子的两座「烛」——或者更说是盛放着烛的两女体。

    「呜呜哎?。?。(那是?。)」

    芙拉雅瞪睛盯着画面的两,那是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同反抗部队的战士。

    她们同样是被砍去手脚后吊在了烛的长柄之,从到嘴整个被贯穿,以的姿态被赤放置在柜成为教堂的「展览」。

    她们在几个月前的战斗重伤了这个男,这个令当不寒而栗,起异端清洗运的本堂教,然而又被他侥幸逃走。

    因此在被帝军队捕获并接受改造之后,她们又应教堂教被送回了他身边,重新落入了他的手

    此时她们虽然由于仰着而无直视教,但脸都充满着浓浓的耻和愤怒之,还夹杂着强行忍耐的痛楚,那是滴落在她们的嘴和身的烛泪导致的后果。

    梦都恨不得要手刃的敌就在身边,对自己说着讽刺的话语,但她们不仅无能为力,还只能以这样屈的方式被他任意玩弄,真是比还要难受万倍。

    「难受吗?。悔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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