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杆子前
被雨淋
了。结果杆子搭
压线。”
她满脸痛苦，问：“疼
了吧？”
我说：“能保住命就是奇迹了。”
她问：“咋直见不着你爸爸？”
我顺嘴说：“他
推销的，业务忙，常驻外
。”
她问：“那后来你就照顾你
？”
我说：“可不，羊还知道跪
呢，何况
？你不也
你爸么？”
她说：“那不样。你给你洗衣服么？”
我说：“对呀，当然啦。你没给你爸洗过衣服？”
她问：“哎呀那不样。你解手咋
？”
我说：“我她擦呀。你能自己用脚擦么？”
她问：“那她倒霉咋？”
我说：“咋？她整呗。俗话说得好，懂事
的孩子早当家。”
她问：“那她咋不再找老伴呢？”
我说：“你爸咋不再找？”
她问：“哪有赶巧那么
适的？再说他也不想我受气受罪呗。”
我说：“完了。”
她问：“你家条
比我家好多了。”
我说：“所以更不找。我知道他是为钱还是为啥？”
说完立刻后悔。言多必失。
她改了话题，问：“你跟你
的时候啥感觉？”
她这么问，也是在问自己吧。她还在困惑。
我坦然说：“舒服！刺激！很快就瘾了，有种犯禁的快感。给她擦
股洗澡什么的，成和她在起，我很自然就
了。男的都这肏
，又正
育。了呢，她就看见了。看见了也就看见了。我开始有点紧张，有点难为
，觉得‘不应该’，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想，我去他
爷的啥‘应该’啥‘不应该’？！爷还就这样了！”
她微笑。
我接着说：“我看着我在我怀
汗
屄痉挛收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
我照顾我这么无微不至、我让她达到
、让她这么快乐、给她带去这么强烈
的幸福我觉得特别
彩。这就自留的感觉。自产自销。家
互助。你爸弄你的时候可能也这感觉，加你没了以后，你们俩都孤单，你又善解意。咱两家有点像你现了么？”
她说：“嗯，对。”
我说：“刚开始她特害羞，后来我脱她裤子，她还
配。所以我说女的都是货。货必须肏。”
她问：“那你
吗非找你呀？世界有的是女啊。”
我说：“我肏的女的多了，可跟我，我们俩，我们就特别说得来，心边老觉得特
切、特默契种你明
吧？好多时候话说半就都清楚对方想啥。”
她点
说：“我知道。我明。可你就不别扭么？疚什么的？”
我说：“我就混
。混从不疚。我吗疚？我也舒服了。又不是强
。”
她问：“你不怕你怀孕啊？”
我说：“前些年她环。不担心。今年有点炎，拿来了。小心点就成了呗，戴套什么的。你爸直没进去，我觉得他还不是纯粹的混。他还有点良心啥的。女和爸爸体验了，是很
的事啊。女
爸爸，爸爸女，关门来摸摸，碍谁事了？每个家庭都有特殊况，何必刀切？
比如爸爸是
医按摩的，咋不能在闺女身实习？你比如子是画画的，谁说不能画体？家庭，
先是个自给自
的小单位。只要这个小家庭的成员没反社会没
，他们吗吗，旁甭管，你说呢？”
其实这些话我已经考虑了段时间。现在说来，试图给她些安慰，对已经过的事些解释。
很多时候，歪理也能安抚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
和
子，质还不完全样。这毕竟是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词”根本没兴趣，所以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你了？坊间有种看
，好像只要姑娘了，就不是彻彻尾被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直到她吊，夜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炎，也许有
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
我说：“就是肏屄就疼，疼得要。男赶这样的女的，很难满。”
她问：“你说
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
的？”
我说：“的啥叫‘’？！”
她问：“那你说，没有的女孩会不会更真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