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麽,我没有细想,跟在身后了车。 路都没有说话,呆呆神,好像在想着什麽。 好几次她趁我不注意,把手伸到用力的压着,我知道定很难受,毕竟道那麽个管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要在车不坐几个小时,那份受罪可想而知了。 午,我们停来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