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令狐冲了口唾沫,低声道:“是,师傅,你请多多休息,后面几我扶你走路。”

    宁则忙点了点,轻轻乌黑的秀,直到瞥见令狐冲去,关了门,这才长长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右手,摸了摸滑如绸的小,咬着嘴,嘴角忽然翘了翘。

    听得令狐冲进入左边石屋,她想查看自己伤势,伤口现在除了痛之外,开始有痒,这是个不好的症状,可能被浸泡又崩裂过,怕是炎了。

    罗衣轻解,两只润硕圆的兔在纤弱的,仿若雨后的珠在叶尖滚。宁则把左撩了撩,并努力想把它压低点好看到伤口,无奈那圆球太过坚挺结实,面还有颗红红的,始终遮挡着视线。

    她叹了口气,用手摸了痕夹杂着淡黄的脓,只好凭感觉把脓尽,覆

    她感觉有些冷,的夜晚还是带着些许寒气,于是把晒的小衣和外裤穿,待套小衣的时候,她突然羞怯的啊了声,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部和心如火烧般,午的那个劈踢作会不会被冲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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