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觉得是在和
。」
「哈哈，我们两个……是
样的……姐姐……也是……」菲
笑起来，把身
体往红蝶怀
贴了贴，把已经有点点卷刃的刀
在了自己左肋
面，「知道吗？
刚才听到
声的时候……我在想……不管是谁打
曲凡姐的……那个
……都是
她的……就像，我用刀……刺自己的时候……也是…………自己的……」
她说着，子紧紧闭
睛，身体在红蝶怀猛然缩。
红蝶却只是紧紧搂着这个
污斑斑的身体，睁睁
看着那把已经被菲直
进自己身体，深可没柄的匕
。
「好疼啊，比刚才……更疼了……那个……小蝶……用手
……再……我
。」菲没有把刀拔
来，随着呼
，那把匕刀柄颤颤的。
她的嘴
也是颤颤的，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
混了。
「嗯，好，前面还是后面？」
红蝶问话的时候，紧紧咬了咬牙。
李索菲
「废话……当然是……前面……昨晚才是……我
次……还不够……从那
时起……我就不是……翘
……」
菲的话没说完，她的
道就子被红蝶的手填满了。
——
概，子就有
根手吧。
——好满，好舒服。
——小蝶，谢谢你。
菲把眉
皱起来，依偎在红蝶怀，眯着睛看着床
油画的女，忍
受着红蝶手的
抽。
——菲，李索菲，这是你
后次
了。
——姐姐，你看见了吗？
菲费力把睛抬起来，去着红蝶晶亮如
的眸子和遍身被刀子割得
零
落的衣服——吊带衫的左肩带被割断，从左边松松滑落去，肩圆润，
泼而饱满，是淡淡的咖啡
，直直的挺起来，挥着翅膀的蝴蝶颜如
——皮肤细
，身的那些刀口仿佛张张裂开的嘴
，是红，绚烂而有些
伤感。
「菲，你……还撑得住吗？」红蝶看着怀颤抖的躯体，忽然伏身，
了菲右的，孩子般吮。
「嗯……好……好……喜欢……啊……」菲的
糊。
——小蝶，谢谢你。
——姐姐……
菲用手抓了肋的刀柄，用力抽点，然后再把它刺进去。
身，红蝶的手也是，只是频率更快。
——嗯，应该同步的。
菲想。
红蝶的喘息让她想起昨
的风，而红蝶的泪让她想起昨夜的雨。
她再把刀抽点，再刺入，每都抽搐，每都疼痛，痛面带着奇
异的感觉，越来越快，终于和身的那些进进的手同步了。
——这进进的，和好像啊。
——姐姐，你看，你的女在替你和我，而同时，我，你的女，也在
和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式。
——聂鑫，谢谢你，谢谢你
我这个实验，让我弄明
后
事。
——现在，我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真好。
「再……快点……我要……
……
……了……」
她嘶哑着把这句话喊来。她感觉红蝶用只手住了她的腰，而她身体
的那几根手的抽也提到了个前所
有的频率。
于是，她把抽拔刺入的循环加快，让如同唧筒的样随着拔点点滴
滴溅来，就像现在她道开始溅的那些液。
随着痛，随着畅快，随着，随着
泪，虚弱但是兴奋，残破但是疯狂。
终于，腹和肋的两股热子同时爆
开去，让菲忍不住剧烈喘
息，
漾，俏脸子铺满红晕，
命却开始渐渐远去……
郭梦北
「菲，我不去看你了。」
那
根纤长的手在那个黑相间的琴键游走，小北却始终没有睁
开睛。
她刚刚听到了好多声音——说话声，声，叫骂声，声，落声，哭声
和笑声，然后再又是不同的声和叫声，可她始终没有停来。
她答应过她的阿牛哥，也答应过她的阿猫姐，会给她们直
琴的。
她知道阿猫姐现在就在游泳池，她其实满希望这个
女能和从前样
和自己来小段
手联的。
——但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没所谓。
她笑着，在奏的间隙终于把脸的那些渍用手背揩掉了。
然后，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轻声重声的。
当然，那是那被她吃掉了个小脚趾的傻牛。
「小北，刚刚
